“玛利亚小姐和教会的人彻底闹崩了,因为他们将玛利亚小姐一直在照顾的那位女病人带到一楼的手术室去天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那些自愿留在这里的医生大部分都是些彻头彻尾的疯子,比起病人,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更加危险。
“我们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如果他们的实验已经结束,那么我们也应当撤离.至于那些留下来的疯子,奶奶的谁爱管谁管吧!”最后的记录,写在了数页纸之后,这里的字迹是最清晰的,不过也是最潦草的,从字里行间,张凉已经能够感受到记录者当时的心情。
好吧,
“玛利亚小姐失踪了,有人说她去了星辰钟楼的方向.然
翻了个身,发现死者的身体已经变得如同干尸一般,面部发黑扭曲。
张凉注意到了尸体脖子上戴若的一-个锯肉刀猎人挂坠,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伸手将这挂坠摘下。
“死了?”
恩z.sha的。”,张凉看了一眼那把掉落在死者身旁的猎人手枪,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伸手从死者原本趴着的位置抽出了一-本已经被鲜血染黑了的笔记。林棵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趣,他拎着提灯走向了房间的其他角落,想要找到其他的什么东西,而张凉则翻开了手中的笔记。
他看见了自己最为熟悉的字体与笔迹,虽然绝大多数字迹已经模糊了,但他还是认出来了这些字迹。
张凉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他就像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样,平静地朝后翻看若,此时的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不断翻看自己记录的夜晚,只不过这一次,这些笔记中所传达的信息要更加沉重,也更加真实。能够完整进行阅读的只有最后的三篇记录。
“教会开始按照次序地调走那些医师,同时带走的还有药品我尝试者去阻止,然而失败了,那些家伙不打算告诉我更多的消息,同时我还看见有不少人正在将那些记录和资料装在箱子里搬走,他们一-点都没有避讳我的观察,当然也没有和我多说任何的东西。”
“玛利亚小姐对此似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让我不要插手治愈教会的行为,仿佛在她看来.这里的切实验已经彻底结束了。
另外,玛利亚小姐还借走了通往花园的钥匙,她说她要带个病人出去透透风,好个善良而优雅的女士但那样的关心对于病人们真的能够有用么?”
记录者没有留下记录的时间,看上去他只是想在无聊当中记一些东西来打发时间似的,而且这个工作应该也并不连贯,下一-段记录或许已经又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记录者用潦草的字迹如是写若:“糟糕透顶,那些病患昨天生撕了两名教会留下来的看护和一名我们的猎人,现在好了,这里能管事情的就只有不到十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