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说道:“我们都是被鲜血欺骗的愚者,你还记得你的那位远亲女孩么?她或
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失望,甚至可以说是藏者-一丝愤了。“闹剧,荒诞的闹剧!”
他大笑起来,动作和笑声都是无比的夸张
“可笑的是,我竟然一直在为了这些事情浪费时间”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狂放,语句之中更是没有了半粉对于该隐赫斯特的尊重,但就是这些话语却已经让安娜莉丝意识到了什么,她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反问道:你找到血污了?你找到合适的血液了,是么?”
“没有。”,伯恩无情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
那是脚步声。
安娜莉丝顿在了原地,她听见那声音在朝自己靠近,她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然而身体的虚弱却使得她失去了平衡朝后倒去。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并不恐惧,反而有些惊奇,因为她并不惧怕死亡,甚至也不会惧怕治愈教会与洛加留斯,但她却好奇究竟是谁会在过了这么久之后重新造访此地。然而安娜莉丝的话语却被一股她-直以来都在渴求若的气息所彻底打断了,她感受到了鲜活且强大的“血”的气息,那气息远比她体内的血液更加纯净,此刻她就如同数十年没有接触过酒的酒鬼,她用力地抓住那只扶住自己肩膀的手,恨不得将其一口吞没。
“呵,我尊敬的女王这面具已经让你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了么?”扶住安娜莉丝的人扶着这位女王走出了数步.让她重新坐回了那张陪伴了她不知多久的椅子上。他身上的衣物是残破的,那之前波无数剑刃刺穿的鸦羽披风现在勉强披在他的身上,苍白的发丝自然垂下.失去面具覆盖的面庞上透若一股戏谑与不屑。
“但是我感受得到,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该隐赫斯特只剩下我们两人,你会成为我唯一的配偶,我们将会对彼此效忠。”
伯恩侧过头,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他原本的黑色眼瞳中却反射着淡淡的血红。
他将披风轻轻撩开.露出了自己那“镶嵌”着血珠的胸口:“这根本不是血污.血污也不能让创造血之子。”
“我的女神你被欧顿骗了,也被你自己的白日梦骗了。”
而这个时候,安娜莉丝女王终于也认清了对方的身份,她坐在那儿,情绪少有地激动了起来:“我的骑土我没有想到你能归来。”
“你没想到?”
伯恩却突然笑了起来:‘可你明明刚刚才想过,哪怕身陷囫囵,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么?”
血鸦,或者说伯恩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石像,他一眼便看见了那沾染了些许血迹的石像,于是他信步上前,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那血液,随后将手指抬到了鼻端。
“安娜莉丝,你的血液太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