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姑娘？邱声拽
把他闻又夏
衣角。
闻又夏把被他拽出痕迹捋平，并没有要回答，干脆地直接给邱声戴好那副耳塞，然后从箱子里抽
瓶汽水递给他。
“这个给你喝。”他又叮嘱道。
后面还说半句话，有什“年纪小”“喝酒”之类词。
大概有降噪功能，邱声感觉像被谁捂住
门被推开，邱声好像是被他搂着肩膀抓进休息室。他还没来得及体味难得肢体接触让自己出冷汗还是耳朵发烫，先听见角落里个熟悉声音。
“闻夏，来啊？”
白延辉坐在那儿朝闻又夏抬手臂，他目光随即落在邱声身上，嘴角笑意似乎凝固秒钟，不等闻又夏回答问他：“这你……？”
这是哪种暗号吗？
邱声看向闻又夏，对方没有对他解释意思，但也不放开，仍攀住他肩——手腕抵着肩骨姿势——低低“嗯”声。
夏走出来。
大约他正要去大门口接邱声，对上视线时目光微微错愕，接着笑笑。
对邱声来说闻又夏笑不算太稀罕，可这会儿秋日阳光给他镀上层暖黄朦胧滤镜，恰如其分地在他身上分割开四分之三阴影，完美得犹如伦勃朗式光线。如果现在手里拿胶片相机，邱声想，他会毫不犹豫地保留下此时此刻。
冲印好，连同暌违晴朗起贴在他床头，用以照亮黑暗。
“耍
呢？”
白延辉顿时眉毛挑，意味不明地提高音量：“哟！”
他不说话，开始玩自己手机，脸色却比先前而言灰暗些。
邱声第次这近地见这位被顾杞崇拜吉他手，没有自己想象中激动，连紧张都不明显。他把闻又夏跟得很紧，不超过两步，像个闻又夏背部挂件。闻又夏并不介意，在乐器箱附近找到贝斯，然后自外兜掏出副耳塞。
“等下用。”闻又夏对他说，“第排离音响近，还是注意保护耳朵。”
邱声才刚说个“谢”字，身后，白延辉突然用种说不清腔调半开玩笑道：“闻夏，你对上次那姑娘可没这体贴啊。”
闻又夏声音同时从耳畔和前方传来，邱声诡计得逞，朝他挥手，这才把通话切断，三两步地跑向他：“有演出？今天可没买票啊。”
“不用。”闻又夏让他进侧门，“想不想去二楼VIP位置？”
“你请？”邱声问，看他点点头，赶紧拒绝，“不，喜欢站在第排。”
闻又夏若有所思。
刚进侧门是条走廊，拐过通道后比较靠近乐手们休息吹水地方。邱声之前只是路过，这回跟在闻又夏身后算切实地第次来，他站在门口，犹豫下要不要进去，闻又夏按按他肩膀，微微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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