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着神秘领域布又滑落点,荒芜背后,邱声蓦地看见大片疮痍。
从未想过些词和闻又夏放在起时让他觉得可笑而怪诞,但邱声笑不出来,他踩着地面,那地面仿佛融化,天花板压向他。
什意思?闻又夏和谁?
他无力理解白延辉——这个对闻又夏解远胜过他人——言外之意,他只知道自己快喘不过气。而那条毒蛇还在吐着信子,他觉得那些话都是说给自己听,是半空中火辣辣耳光,打得他
“讨厌她们。”
他平淡得像谈论天气或者食物,但这句话就像掀开某块遮挡布角,清晰地说明着万事漠不关心闻又夏竟也有“讨厌”情绪。这些情绪被隐藏着,邱声幻想那下面是更深邃星空,猝不及防看见,才发现都是荒芜而已。
她们?是说那些果儿。
“好,你讨厌她们。”邱声已分不清白延辉每句话是玩闹或者披着层皮真心试探,“那上回在南桥给你递花男生呢?也讨厌?”
几乎已经挑明什,邱声愣,紧接着看向闻又夏,突然洞悉白延辉暗示。
平时不慌不忙没有起伏语速加快,极力压抑着怨恨:“别把和那傻逼比!”
“不好意思,类比错嘛。”白延辉站直,慢吞吞地走过来,只手搭上闻又夏肩膀,“女孩子脸皮薄,追到这份儿上你和人家喝杯酒、聊聊天,这总行吧?你就当谈恋爱,谈得短点而已。”
好像很语重心长,但邱声总觉得他是火上浇油。
果然,闻又夏把甩开他。
白延辉举起手作投降状,这时候他还记得风度翩翩,对姑娘说:“看见?他是真不吃那套,要是你,现在就回家去。”
白延辉笑笑:“男就没那讨厌,对吧?”
闻又夏哑声说:“不关你事。”
“怎不关事,这也为自己考虑嘛。”
“闭嘴。”
可白延辉偏不,他意有所指地看眼邱声:“说实话,那个男觉得也不太行,脂粉味太重,倒是很有钱,既然都那样说过……恶心归恶心,总比对着女人好,你真和他走也不会觉得有什……”
女孩子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伤心,她瞪着闻又夏,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丝虚伪挽留。但闻又夏不为所动,背过身去。
她彻底明白没有希望,转过身愤而跑走。
邱声以为这就算完,闻又夏却没有如他所愿般急着离开。
他抿着下唇,深邃眉眼蒙上层阴翳,闻又夏坚决地对白延辉说:“辉哥,说过原则。乐队事不插手,私生活你们也不要指手画脚。”
“但是生活压力这大,你就当谈恋爱放松,发泄,也行啊。”白延辉不以为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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