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措辞。”柳望予提醒他,“万问你们为什解散,希望你——还有你,闻夏——你们都保持冷静,统口径,OK?”
邱声:“嗯,会说因为理念不合。”
理念不合是最简单也最复杂借口。
玩乐队再普通也有个性,没谁愿意个劲地迁就。所以“理念”提供个万能由头,不管什矛盾,推给理念就对,无需多言。而解散再重组就像磨掉彼此多余棱角,再磨成能契合齿轮,为乐队提供驱动力。
这些东西不只“理念”,更像“感情”,如同闻又夏四年前站在大楼空旷楼梯拐角,迎着夕阳问他:“你觉得做
起个头,邱声说:“事情解决吗?”
“什?”
“钱。”邱声提醒他,“能解决你事吗,不够再借你点。”
“解决。”闻又夏说,嘴唇动动,终是吐出对他们而言都太尴尬两个字,见外得让邱声浑身难受,“谢谢。”
邱声垮脸:“要还你谢什谢。”
看,他就保持大半年。
四年后再见,闻又夏本来已经有点长头发又被造型师剪成原来样子,前额刘海把他过分深邃又凶狠眉眼遮去点,微微垂眼看镜头时,甚至有很温柔气质。
以前太尖锐,闻又夏现在是最符合大众审美风格,有点酷,点冷,不会淡漠到难以接近,留下看客恰到好处绮思。
但邱声会想念以前他,横冲直撞,不想明天。
另两人还在说服摄影师能不能把自己修得帅点,穿牛仔外套闻又夏站在门边,对这些向来索然无味。
闻又夏正要说话,那厢柳望予踩着高跟鞋走到他们面前,手里拿着叠稿子。她浑然不觉两个人微妙对视,把稿子往邱声怀里推:“看看。”
“采访稿?”邱声秒进入工作状态,暂且放下纠葛爱情,“什采访?”
柳望予:“给你们安排,你看有哪个不能回答让人打招呼去掉。”
邱声粗略翻翻,还不就是老生常谈东西。
他不以为意地还给柳望予:“不用,又不是小偶像,没什不能说。”
邱声想和闻又夏说点什,比如那笔钱你到底打算怎安排。但他们上次面对面独处结果太惨烈,以至于他现在开不口。
他掐闻又夏,吻他,咬得两个人嘴血,从那以后除借钱电话闻又夏就没和他联系过。事后邱声极其惊恐地发现他当时可能真有想过掐死闻又夏再z.sha,他病得不轻,竟思考着起死。
闻又夏没看见他似,被脸上那层薄薄粉底弄得不自在,正拿手背不停地蹭。
这动作把邱声弄得发笑,他说:“那个得卸妆才行。”
闻又夏停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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