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凡尔纳写小说是《海底两万里》,上世纪90年代有观测到现象是真实存在!呜呜
小标题是来自“Theseaisthelivinginfinite”
“想到之前看过本书,和这首歌中间那段电吉他感觉特别像。”邱声说,“宽阔洋面上突然间从地平线端到另端,变幻出持续银白色光辉……凡尔纳写种海洋现象,是流传在水手之间美丽故事……你觉不觉得特别契合?”
闻又夏想象着那个画面。
没有月亮夜晚航行于浩瀚海洋,不见灯塔,不见霞光,偶然闯进片未知海域时,见面前忽然白得泛蓝,船仿佛下子破开雪地,或者升上云雾。这时,好似天地瞬间被点亮,然后从缝隙里开辟个新世界。
新世界,并不存在但又心向往之理想世界。
或许是宇宙角落,或许在银河之上,他们能够俯瞰万千星辰。
,带着对未来无限煽情想象,有点梦幻,节拍是拖沓,尽管依旧冷色调为主,却点不忧郁,呈现出安宁浅白。
这首歌很不“闻又夏”,反而更接近邱声贯风格。
闻又夏直没写词,想着根据编曲调子来定,因为编得慢,后来又忙,于是直搁置到这个新年。
假期时能有漫长闲暇与邱声相处,巡演时稍显,bao躁焦虑恋人也因为长时间空白情绪好转,成独占他黏人猫咪。这和盛夏时创作它氛围契合,唯不同是,那时有铺天盖地盛大风雨,现在,窗外西风亲吻香樟,响声干燥却温和。
编曲最后用海浪声音采样,配合电吉他模拟阴天将尽,海面有光、豁然开朗听感效果。闻又夏在冬天末尾深夜编完它。
“叫什?”闻又夏问。
邱声摊开他手,在掌心写两个字。
“?”
“对。”邱声笃定地说,“预感它会成为们最好作品之。”
作者有话说:
“你给它起个名字。”闻又夏说,他们裹着棉被起坐在键盘前。
邱声斜他眼,总觉得这语气和措辞都像他们共同迎来某个新生——他第次想着闻又夏写歌,那首《五月雨》,名字也是闻又夏起。
这念头让邱声微微战栗,他后背抵着闻又夏胸口,肉贴肉地感受他心跳因紧张和期待加快速度。
闻又夏手伸进被子,在他肩胛骨摩擦。
第二遍还没放完,电吉他声铺在如流水般钢琴上,鼓点放缓,而向被视为某种标志贝斯线在这里销声匿迹,只偶尔闪,几个柔和音节仿佛转瞬即逝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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