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写歌不是重点,对方已经发布。
哪怕能说明他们歌比白延辉早写出来,但是没有发表,也没有留存公开过文件。就算这些东西都有,也不存在任何录音录像表示白延辉来看排练时就听到这首歌原始版本,于是切都可以解释为,“巧合”。
邱声脑子里乱成锅粥,责怪自己为什非要逞时畅快冲动,可这些事好像又并不全是他错。
身边,个身影代替他回答顾杞“怎办”:“要去找白延辉。”
邱声猛地抬起头:“你说什?”
有确凿证据。”柳望予示意卢宁先不要说话,“到这地步,可以帮你们联系对方,但你们觉得他会乖乖承认吗?不可能,小卢,懂你们现在非常生气,也是。不会怪大家,因为接触过他人都没怀疑过白延辉人品。”
“就说不能让他来听吧!”卢宁愤愤不平,瞥过邱声。
“行。”闻又夏皱起眉。
卢宁撇嘴,长长地出口气。
他们把那首流行歌再听遍,尽管风格不同也只是编曲上差异,有时候两者之间界限并不分明,越发显得像。
闻又夏拿起张皱巴巴乐谱,字顿:“去找白延辉。”
前奏编曲几乎模样,主歌部分器乐改但人声旋律差不多,尤其开口第句。还有副歌,闻又夏精心编吉他谱被白延辉改成极具他个人色彩和弦,乍听似乎到处都是白延辉早年影子。
自己写歌是从无到有,依葫芦画瓢再加点拙劣改编则轻松太多。但这本是独立音乐人最不耻做事,居然会发生在圈内老前辈身上。
顾杞向崇拜白延辉,今天被这事打击得幻想稀碎,他魂不守舍地安静很久,这时终于找回点力气,问邱声:“怎办?”
邱声没说话。
无论内心翻来覆去把白延辉凌迟,他却不得不承认柳望予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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