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反应难得地迟钝秒:“什原计划?”
闻又夏提醒他:“们还在录综艺。”
每次发病都抑制不住情绪大起大落,那之后邱声就会有段时间脑子不清醒。闻又夏提,他慢许
闻又夏:“你嗓子都哑。”
邱声摸摸喉咙,他知道是烟酒后遗症。
这几年他根本无视医嘱里长串忌口要求,等肚子剧痛无比去医院打点滴才象征性地戒烟戒酒两三天,然后循环往复。肠胃早就因为常年吃药不堪重负,现在更是被昼夜颠倒生物钟和不规律饮食搞得随时可能罢工。
五脏六腑都是体,连观众都听得出他嗓子没以前养得好,更别提闻又夏曾经是那解他个人。
“抽烟抽得有点凶,学会之后,就戒不掉。”邱声抿口牛奶,对他而言有点甜,眼角扫闻又夏,“你不也是这样吗?”
下摆边说:“你昨晚有点低烧,睡得不规矩,怕你热得踢被子——算,下次不会。”
“哦,没事。”邱声低着头。
理由充分,情况特殊,但是为什他居然有点遗憾闻又夏解释得这诚实?
邱声表情言难尽。
等会儿没听见邱声开口,闻又夏直接进卫生间简单洗漱,出来后换身能出门衣服,鼓捣着个塑料袋。
闻又夏时没分清邱声在关心还是嘲讽他,只好“嗯”句。
床上喝牛奶,沙发椅里出神,他们经过在海边长久拥抱后竟然默契地不知道怎相处——是装作没事发生,还是朝彼此迈出步呢?
邱声余光瞥闻又夏,对方那张英俊让他深深沉迷过脸上如今更多是阴沉与困倦。
他以为闻又夏快睡着,显而易见,对方昨晚没有他休息得那好,正想着怎尽可能自然地把话题与海边舞台临时状况衔接,闻又夏先步抢占话题主动。
“今天就不按原计划工作吧?”
亚湾四季如夏,在十二月气温也保持在15度以上。闻又夏穿简单黑T牛仔裤,他身高米八七,并不魁梧,甚至穿着衣服时外观会有点单薄,很少专门到健身房锻炼但体能消耗足以让他保持别人眼里有力却不失美感肩背肌肉。
现在,闻又夏略长头发柔软地贴着后颈,他站姿放松时会有点含胸垮肩,正在冲袋奶粉。邱声看着他,却没空欣赏对方优越身材,只漫无边际地想:闻又夏好像也瘦很多啊。
显然牛奶不是闻又夏自己喝,他试试温度,端起陶瓷杯,重新走回床边。
房间靠窗有沙发椅,闻又夏单手拖过来坐下,杯子轻轻地放在邱声够得到床头柜上。他清清嗓子,好像有话要说。
“什?”邱声觉得闻又夏小心样子很有趣,“怎表情那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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