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白延辉能逍遥到现在,他却无人提起呢?
邱声蓦地为这个素未谋面贝斯手不
邱声倒抽口气,像突然醒,他反手紧紧地握住闻又夏,汲取他掌心体温,不算柔软却暖热触感让他完全感受到闻又夏,他脉搏有点紧张地加快。
原来那些话,邱声想,他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时至今日闻又夏没有被谁毁掉,任何人都无法摧残他。
“为什直接不听他说?”邱声听见自己不太确定地问,带着故作轻松腔调,“你就不想当面再揍他次?”
闻又夏摇头,起身进工作间,过会儿把硬盘和笔记本电脑拿出来。
白延辉干笑两声:“闻夏,依然认为这其中定有某种误会,什事情大家面对面才好谈嘛,你最近哪天比较空,从……”
听到这儿,闻又夏干脆地挂断通话将手机扔到边。
通话全程都被邱声听见,他抱着个坐垫,手脚都缩着,像只猫那样下巴枕在坐垫尖儿抬起眼看闻又夏。他动作里写满不耐,邱声目光微微动,小客厅里沉默如窗外不远处海水,轻轻地翻涌起来。
邱声虽半晌没有要开口意思,可却并不安静。他眼睛全告诉闻又夏,这时他们内心都无法保持平常状态,闻又夏甚至感受到邱声呼吸极力压抑着焦躁节奏。
邱声无法不将这些场景、言语和四年前联系起来,他是亲历者,当年与白延辉说话每句都随着对方词句腔调改变而逐渐复原。哪怕邱声极尽全力地想遗忘,这些埋藏在识海深处痛苦仍然自发地拼凑出完整形状。
他看上去仿佛不愿再与白延辉有所瓜葛,可他们又都那在意地寻找着白延辉过去线索。这是对矛盾,仿佛他们不该这做,闻又夏有着超乎邱声想象执着,应他对邱声承诺,“会把那首歌要回来。”
闻又夏戴上耳机,重新首首地听安东硬盘里那些音频。
虽然不算太年代久远,怎也是十五六年前东西,有些是磁带转录,有些是手机录音,还有些不知道用什设备合成,夹杂着混乱电流声。不算太伤耳可是听久仍让人很不舒服,邱声只坚持首歌,就受不。
闻又夏认为白延辉定程度上继承安东旋律特征,他这些日子直耐着性子在听、扒谱再分析歌曲结构,写满满叠A4纸,用三种颜色笔标记安东。
生活在地下,音乐在地下,哪怕被在意过也只是流星般出现贝斯手。
“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就算赢也得不偿失……”
“你是闻夏男朋友,总该保护他次?”
“们签个协议……”
“宁可把他毁也不可能留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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