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青从后车镜不经意瞥见了:??
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吧?
吓得脸色更白了。
半夜,蔺珩带着刚从医院包扎出来的蔺世文和翟金盛开车回蔺大哥家里。
两人鹌鹑似的窝在后车座,小心翼翼偷瞄副驾驶上淡定自若的男子。
蔺世文脸上抹了药,瞧着更吓人了,这会儿酒早就醒了:“宁、宁先生,那人……会不会告我们?”
青一个人走过来,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结果下一刻,就看到他的小弟围过去,这人一脚一个,愣是全都踹飞了出去。
还没等年轻男子回过神,宁长青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接下来十来分钟,调酒师偷偷过来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嘶声裂肺的痛呼声,只是听着怎么这么像自己老板的那个胡作非为的儿子呢?
而在场的人包括年轻男人的十几个手下就那么摔倒在那里起不来,却看着这人把老板儿子的关节卸了再给正好,就这么一次次下来,老板儿子明明身上看不出一点伤。
可整个人疼得身下地面都是冷汗。
宁长青淡定看他一眼:“谁看到了?他们自己人不能作证。更何况,就算他去检查,也找不出任何被打过的痕迹。”
蔺世文和翟金盛瞪圆了眼:这、这怎么可能?
宁长青又紧接着道:“当然,以后他手脚的骨头会容易脱臼倒是真的。”不是喜欢打人吗?以后一旦做大动作就会脱臼,那滋味应该挺不错的。
蔺世文和翟金盛听明白了,默默又往角落缩了缩。
只是缩在角落的翟金盛害怕过后,窝在那里眼睛望着副驾驶宁长青的侧脸,想到之前包厢里对方一脚踹飞人的英姿,一双眼却又忍不住亮晶晶的。
一群人听着那凄惨的声音默默吞了吞口水。
年轻男子疼得受不了:“你、你给我等着,我爸可是这酒吧的老板!我们家在C市有权有势,你们竟敢这么打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蔺珩脸色沉沉走过去:“是吗?那就让你爸来蔺氏找我,记住了,我叫蔺珩。打了我蔺家人,我刚好也要找他。”
以权势压人?他们蔺家还真不怕。
年轻男子一愣:蔺家?哪个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