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端碗,轻描淡写道,“好像是,我后来也睡着了,没什么印象了,醒来的时候,你好像不在了……”
温印.心中微舒,他果真没醒。
“我去耳房洗漱了。”温印应声。
正好黎妈入内,“夫人,衣裳备好了。”
“放屏风那儿吧
李裕在喝粥。
李裕看了看她一眼,神色如常,假装先前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低头喝粥。
温印也真当他没发现晨间醒来时,两人合被而眠的事。
“夫人。”黎妈上前问候。
“黎妈,帮我找身衣裳吧。”温印吩咐了声。
贵平低头,“回殿下,不知道当说什么……”
李坦驻足,看他。
贵平也停下,朝他躬身。
李坦淡声,“孤让你说。”
贵平低声,“都在气头上,殿下和国公爷说不到一处去,且等殿下和国公爷都消气。”
“李坦!你!”赵国公怒不可谒!
“孤等你。”李坦转身。
贵平看他。
“走。”李坦低声。
“混账!李坦,你蛇蝎心肠!老夫当初怎么会看错你!”赵国公被人按在地上跪下,还是忍不住歇斯底里。
爷,国公府上下都安全。早前父皇待你如何,孤比父皇更甚,只要你站在孤这边。”
“李坦,你休想!”赵国公怒道。
李坦也恼道,“是你告诉我人定胜天,不要安于命运!”
赵国公眼底猩红,“是我告诉你谋逆!软禁天家!设局杀害太子的吗!”
赵国公忽然悲从中来,“好,是,是老夫错了,老夫当初就不应当看你聪慧……你就是一个心胸狭窄,阴险狡诈之徒!”
“好。”黎妈去做。
温印就在李裕对面坐下,同他一道用早饭。
温印一面拿起筷子,一面问道,“昨晚是在说龙凤胎的事吗?好像说着说着,我睡着了……”
温印想着总要交待一声。
今晚再让黎妈多加床被子来,应当就不会再冷了……
李坦揶揄,“好,孤等他消气。”
李坦转身。
贵平垂眸,轻叹一声。
***
等温印从耳房中洗漱出来,黎妈已经端了早饭到屋中。
李坦驻足,回头看他,“那就当你早前眼瞎了,引狼入室,满意了?”
赵国公愣住,贵平也眸间微滞。
李坦转身出了房间,贵平也跟在李坦身后出了房间中。
房间中,还有赵国公的声音传来,而周遭如死一般的沉寂。
“为什么不说话?”李坦开口。
“贵平。”李坦幽声。
贵平上前,“殿下。”
李坦看着赵国公,一字一句道,“让赵暖在清风台献舞。”
“你!”赵国公大怒,李坦身后的侍卫上前,将他按下。
李坦幽幽道,“赵国公,你要么来求孤,要么,等清风台羡慕,赵家男丁斩首,女眷充为官.妓,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