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妈则在一侧看了看,轻轻叹了叹,“还好摔得不重,额头这处用了药膏
黎妈入内的时候,拿了药来。
温印指尖剜了指甲盖那么大小的,给他一侧轻轻揉了揉。
李裕看她。
黎妈叹道,“好端端,怎么还摔下来了,还磕了头了……”
温印:“……”
她早前也是这样。
小奶狗好像没从她这里学到好的,都学了些不好的。
但她早前也这样,其实,没旁的心思,就是单纯觉得冷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温印试图说服自己,也尽量想不动,晚些就好了。
但她想,李裕应当觉得很暖(李裕:很软),所以不由在她腰上抚了抚。
的书从头开始看一遍,但因为李裕靠着她肩侧,她不好背过身去,只能稍稍侧着。
这么看书很容易困,温印在好几次上下眼皮打架,阖眸后,终于放下的书册。起初还好,两人还是相安无事这么睡着,但很快,等温印睡熟,又开始习惯性向外翻身,遂即将被子一卷,睡了过去……
又许是心底其实惦记这李裕那句话,所以也梦到她卷了被,李裕被冻透,温印睁眼,真的见李裕身上没有被子,又因为冷,靠着她。温□□中唏嘘,果真是,她只得将被子重新盖回李裕身上,然后自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茧蛹子一般,两人之间也保持了一段距离,这样应当不会了。
但小盹儿之后醒来,温印还是惊呆了,被子还是在她这里,有人还是什么都盖不到,靠在她身侧。
温印这回真的明白李裕口中那句他真的冷,别卷被子了……
李裕轻声道,“我刚才做噩梦了。”
温□□虚,“还疼吗?”
李裕心猿意马,“不疼了……”
药膏冰凉,但她的指尖温软,轻轻揉在他额头处,顺着肌肤渗入四肢百骸,他目光不自觉移开,不去看她,鼻尖也都是她身上清淡的腊梅香味,他脸红。
他想她一直这样……
温印脸都绿了。
终于,在他掌心抚上她后背的时候,她脑海里被一个念头占据,要不要踢他下去。
他慢慢抚到了她脖颈后的系绳处,温印彻底脸红,然后想都没想,轰得一声,李裕整个人翻下了床去。
李裕醒了,懵懵看她,温印轻声道,“你刚才做噩梦了,自己,翻下去了……”
李裕:“……”
温印:“……”
温印唏嘘,没旁的办法,只能像以前那样,和他一起盖着两床被子,这样就很暖了,她伸手环在他腰间,将她稍稍靠在他颈侧,这样,怎么都不会卷了,反正也就半个月,很快就过了。
温印如实想。
但刚刚阖眸,整个人又僵住,他的手伸到她衣裳里,像她早前伸手到他衣裳里取暖一样,他手冰凉,抱着她取暖。
温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