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费好些功夫,才将酒坛子都挪开,慢慢从酒架深处出来。
等出来,安润才惊叹,这大地方全是酒窖,这多层。
李裕看看侧搁置牌子,这些酒有好几十年年份,最多有百年历史,这是在最下层,往上还有这多层,这老酒窖,李裕隐约想起处。
而正好,安润也反倒处牌子,“赵记酒肆。”
赵记酒肆?
“殿下,要探吗?”安润问起。
李裕点头,“要,至少要知道在哪里,点点挪开,有空隙。”
“好。”安润应声。
这里虽是酒窖最深处,但怕动静太大,更怕打碎酒坛惹人注目,两人都很慢,且小心。
挪到半时,忽然听到有下阶梯脚步声。
“殿下稍后,先去看看。”安润撑手爬出去。
这是哪儿?安润心中唏嘘。
但李裕还在密道里,安润不得不再三确认安稳,稍后,才朝密道中低声道,“殿下,这里没人,应当是处废弃酒窖,不对,不是废弃酒窖,是藏得酒太多,这处在最底层。”
真正酒肆下面才有酒窖……
“这里是酒肆!”安润反应过来。
时候慢,这趟再去时候就很快。
原本京中到离院马车就个时辰脚程,还是因为沿路曲折多,密道里有段是很绕,但大抵同车马差不多。
约莫是个时辰多刻钟左右,两人到昨晚误触机关地方,就是快至出口,也隐约能听到有马车碾过声音,是近。
“走。”李裕出声。
两人都握紧手中剑,很快到密道口,但密道口外有什都不清楚。
李裕和安润都想起,京中是有间赵
两人都愣住,停下手中动作。
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润紧张,“殿下,回去吗?”
“再等等。”李裕目光环顾四周,酒窖这深,不定是来这里。
果然,脚步停下,在旁地方取酒走。
两人都松口气,然后继续开始挪动酒坛子。
李裕也爬上来,但安润见他时,已经将外袍脱掉,“殿下?”
李裕轻声道,“黎妈说有人盯着衣裳用度,安稳起见。”
他将外袍放在密道里。
安润会意。
两人都出密道,密道出口应当在酒窖最深处,密密麻麻堆满酒坛,被堵死,要出去,得点点挪开。
“殿下靠后。”安润在前,缓缓按动机关。
“安润,你也小心。”李裕也紧张。
密道出口在何处,密道外有什,都关乎着日后吉凶,李裕额头慢慢渗出汗水。
这处机关打开得很慢,但正因为慢,所以近乎没有什声音,和赏梅阁中入口机关样。
终于等机关停下,外面没有动静,也应当没有危险,两人才都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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