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温声道,“怕她担心。”
李裕说完,又连连咳嗽几声,早前没咳嗽还不觉得,眼下咳嗽,身上伤口有些撕裂得疼。
疼痛里,李裕警醒,又朝钟大夫提醒道,“对,钟大夫,
李裕叹道,“那还是劳烦钟大夫包扎吧。”
钟大夫应好。
钟大夫面替他清理伤口,面同他说话缓解清理伤口疼痛,李裕是觉得火上火辣辣疼,但想起,都是早前在边关,每道伤口都比这个要深,要疼。
李裕短暂出神,等反应过来时候,正好是钟大夫在提醒,“殿下背上这处别沾水。”
他应好。
宋时遇看他。
更加确定,这是东宫,让人压迫感顿生东宫!
……
李裕回屋中,钟大夫已经在外阁间等候,“殿下,夫人让务必给殿下看伤势。”
李裕温声,“好。”
方才动过手,短时间内来不及在反应,越往回走,对方越熟悉,不是正中下怀吗?”
宋时遇:“……”
李裕又道,“还有,在离院关久,就想出来透透气,就算是有人要杀,也想及时行乐,宋时遇。”
李裕走近,“对来说,去哪里不都样?”
宋时遇噤声。
“殿下。”钟大夫又语重心长唤声。
“怎,钟大夫?”李裕这段时日也同钟大夫熟络。
钟大夫认真道,“殿下,接下来段时日,真要好好将养,又是刀伤,又是风寒,是怕殿下熬不住。”
李裕轻声道,“知道,都听钟大夫,好好将养,但你别告诉温印。”
钟大夫看他。
屏退屋中旁人,就在外阁间披风后小榻上落座,李裕宽衣,“都是些皮外伤,没什大碍。”
钟大夫仔细检查,“有几处颇重刀伤……”
李裕轻声道,“没事,在边关时候比这伤重多,没大碍,别吓倒温印,她自己也受伤,这两隔几日就好。”
钟大夫戳穿,“背上这处伤得有些重,几日怕是好不。”
言罢,应当是手微微触触他背上伤口附近,李裕轻嘶声,“好像是……”
李裕也转身往屋中去,宋时遇皱眉,开口道,“如果公子不想回京中,末将会送公子安稳抵达定州。但末将收到密信是,公子这处如果有旁端倪,就地……”
李裕打断,“宋时遇,也受伤,不是安排人。”
宋时遇打量他。
李裕继续道,“伤得不重,但不是安排人,你信不信都好。”
李裕言罢转身,但忽得,又脚下驻足,转身道,“你要是真担心这路安危,就应当看出来,只想安稳到定州,你与其安排这些人轮值,还不如让最可靠心腹跟着,确保安全,宋时遇,你对自己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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