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看看他,俯身抱起她,她脚下凌空,遂也揽上他后颈,面靠着他。
他心中微暖。
很快到床榻边,他放下她,“阿茵,松手……”
她手还挂在他颈后
内屋中,两人就在案几后并肩坐着,同年关时候样,慢慢接吻,除接吻,没有旁。侧夜灯映照在脸上,剪影出柔和动人轮廓,微微睁眼时,才觉得方才脑海中片空白。
四目相视里,温印轻声道,“腿麻。”
他心中唏嘘,轻声道,“是,(亲得)有些久……”
他伸手替她揉揉小腿,轻声道,“这样好些吗?”
她摇头。
安润倒吸口凉气,“你,你是不是看错?”
小厮摇头,“真,你看,红缨都在这里,你刚才拿……”
小厮找找酒窖处,终于看到空隙,“哦,你刚才拿是十年春。”
十,十年春?
安润揪头发,他拿是十年春?!
温印看他。
李裕头疼,不得不改口,“你没喝多……”
温印唇畔微微扬扬,“小奶狗。”
她没喝多,没睡迷糊是不会这叫他,李裕奈何。
她指尖抚上他脸颊,暧昧道,“小奶狗。”
,“信。”
听就是敷衍,温印唤声,“安润!”
李裕意外。
安润才硬着头皮入内,原本他不该值日,但是他给殿下拿壶酒,估摸着最后会挨夫人骂,所以直等着。
好容易等到这个时辰,觉得过去,但又听夫人唤他,安润想哭,“夫,夫人……”
“这里呢?”他又揉揉别处。
她看他。
他忽然意识到不妥。
“去睡吧,太晚。”他轻声。
她如实道,“起不来。”
“你怎不提醒?”安润微恼。
小厮也无奈,“安姑娘,您自己拿呀,再说表小姐和表姑爷要十年春不也对吗?”
安润觉得自己头马上要保不住,快步往山河苑去时候,见山河苑内屋灯都熄,只剩盏夜灯……
安润想死心都有。
***
***
酒窖处,安润上前,“夫人还要壶酒,别拿年份太高,也别拿太浓,也别太烈,就刚才红缨就好……”
红缨最舒缓,也不醉人。
许府酒庄酒,有特别之处,喝起来口感些许诧异,但醉不醉人差很远。
安润说完,酒窖小厮挠挠头,“可是安姑娘,你早前拿那户不是红缨啊。”
温印没骂他,而是道,“再去拿壶酒来。”
安润:“……”
李裕:“……”
“愣着做什?方才是谁拿?他让你拿你就拿,倒是使唤不动你?”温印想要义正言辞时候,安润哆嗦,溜烟跑出去。
李裕轻声叹道,“温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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