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印象里洛铭跃,就是江之礼见那个洛铭跃,那他应当多少猜到些为什江之礼拿他没办法。个言辞犀利,激进人,能不搭理江之礼,已经算是忍耐极限……
李裕忽然头疼。
李裕也正好泛起困意,不再去想江之礼和洛铭跃事情。
要睡,他凑近,想亲亲她唇间再睡。
只是他凑近时,忽然见到温印睁眼。
如果是,他多幸运……
他伸手抚上她脑后,想起今日同祖母处说许多话。
他是幸运,因为他有温印。
但她也会是幸运,因为日后,她有他……
温印是又睡熟。
“嗯。”
李裕被她逗笑,遂而笑着抱紧她,许久之后,才又拥着她,温声道,“无论日后在何处,都待卿如。”
他不由环紧她,继续道,“温印,你小奶狗有个就够,小奶狗也要你人就够,能做到,你信吗?”
没出声,就是睡。
但他很想这个时候亲她,应当是,气氛到……
回来,舒服得拦住他腰间,两人相对而眠,李裕也伸手牵起锦被,同时给两人道盖上。
被子盖上时候,温印微微大呵欠,不知是真在问,还是在呓语,“外祖母同你说什吗?”
李裕诧异,还来不及应声,怀中均匀呼吸声就响起,李裕轻笑,她真是在做梦呓语……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今日是有旁事,但她也惦记着,怕外祖母同他说什。
李裕笑笑,“外祖母让好好对你。”
李裕:“……”
李裕喉间轻咽,沉稳道,“温印,你在做梦。”
他其实心里也忐忑,但他这说完,温印果真又闭眼。
李裕
李裕替她掖好被角,开始想旁事情。
安润今日会去见江之礼,江之礼应当明日就会去见洛铭跃,那明日就会有洛铭跃那处消息。
今日从玉兰楼回娄府老宅马车上,忽然想起件事。
洛铭跃这个名字,他是在哪里见到过。
他隐约记起些许,他好像见过他文章,犀利,激进,但他记不住是在何处见到这个名字。
他如实想。
他缓缓起身,而后俯身,正准备吻上她唇畔,她冷不丁开口,“你好好睡觉,就行。”
李裕僵住,真以为她醒,但很快,均匀呼吸声又传来。
李裕笑着将她头按回怀中。
世上会这边睡边说梦话人,是不是只有温印个?
尽管知晓她睡着,他还是应声。
但神奇是,她也跟着轻嗯声。
他是早就熟悉温印睡着时会这样,也司空见惯,继续道,“祖母还问,逆境时能在处,日后会如何?”
“嗯。”她不出所料应声。
李裕没忍住笑,“不问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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