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赶紧去做。
等这些事情吩咐好,小厮才出屋中,从屋外将门阖上,伍家树端起茶盏轻抿口,然后才朝幕僚道,“今晚出大事,殿下没能假死离开定州城,最后差点出意外,是宋时偶倒戈,他收下禁军护着殿下杀出条血路,出城。当时怕出意外,让人引开去城门口支援定州驻军,所以回来晚。”
如果不是伍家树人阻拦,混淆视听,驻军不会来得那迟;宋时遇收下人未必能有机会打开城门,带着李裕冲出城门去。
今晚,没有步在事前预料上,但步步惊心
***
客栈中,伍家树从侧翻入房间中,屋中幕僚伸手帮忙,伍家树躲过旁人视线没被发现。
等他回屋中,幕僚才松口气,“二公子总算回来……”
原本是幕僚在城中善后,结果从戌时左右开始,直延迟到眼下子时,如果不是二公子让人提前知会声,幕僚都准备离开。
才翻上窗户,伍家树气喘吁吁。
公公原本把余妈放在别处,都是因为二小姐缘故调来离院,否则二小姐就算想在离院求安宁,就真能安宁吗?为什每次离院出事公公都能及时赶到,就算二小姐想回定州,公公都冒险去殿下跟前提起此事,眼下定州出这样事,公公脱不干系,云陶也不知公公要如何善后……”
云陶喉间轻咽,“云陶虽然不知道二小姐同公公早前是如何认识,但能看出来,公公直替二小姐着想。这些话,原本云陶不应当说,但二小姐,您就好好离开定州城吧,至少对二小姐,对娄家都没有坏处,殿下精明,公公要善后不是容易事,二小姐就不要添乱,将自己搭进去不说,连公公也拖累。”
言辞间,马车已经到城郊。
云陶折回复命,只留几个禁军心腹在此处守着温印。
温印很清楚这里是远郊,也知晓眼下将近子时。
面脱下身上衣裳,面让人换另件衣裳给他。
伍家树脱下衣裳,嘱咐声,“烧掉。”
方才虽然没露面,但到底兵荒马乱,衣裳和脚下都有血迹,很容易被看出端倪。
小厮应声。
伍家树正准备穿上新衣裳,但眉头微皱,幕僚正准备说着什,伍家树示意先等等,伍家树朝小厮道,“衣服不对,衣服上没有酒味,如果真有人查到这里,这些都要露馅儿,记得,今晚饮得都是南顺许府酒庄品香,去。”
先前云陶话,贵平话在耳畔晃而过,但她睡不着,而是同早前和李裕在处时样,仰首靠在身后墙上,目光空望着前方。
李裕平安离开定州城吗?
还有安润……
温希望路都无波折。
印掌心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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