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家树身上酒气熏人,看就是宿醉。
贵平礼貌笑笑,“有话问二公子,不知方不方便去坐坐?”
“呃……”伍家树尴尬笑道,“方便,就是,有点……要不公公您想等等,让人收拾收拾?”
贵平依旧是笑,“不用,说两句话就走。”
“哦,好,公公不介意就行。”在京中诸多纨绔子弟中,伍家树惯是酒懵子模样。
贵平极其聪明,不好应付。
穿上衣裳,伍家树又朝口中灌几口酒,然后趴回床榻上。
“二公子在?”贵平身影在屋外响起。
侍卫应声,“在,应当还没醒。”
伍家树看看侧小厮,小厮会意,伍家树扯着淡嗓子喊声,“大清早,谁啊!吵吵吵!让不让爷睡!”
幕僚让侍卫收起,这种时候,任何马虎都出不得,“二公子,想离开定州,再从长计议。”
伍家树颔首,“知道。”
幕僚也不便在屋中久留,先行步。
伍家树又坐些时候,调整情绪,朝小厮道,“衣裳给。”
小厮刚应声,就有侍卫入内,“二公子,贵平公公来!”
侍卫躬身拱手,“打听到消息是,陆冠安纵火,殿下趁乱逃出城中,但二小姐被困在府中,烧死……”
伍家树倒吸口凉气,整个人既听说李裕跳崖之后,再度陷入深渊冰窖当中。
温印烧死……
伍家树似是口气郁结在心头,殿下跳崖,温印烧死……
怎会是这样?
贵平入内,伍家树也跟上,确实片狼藉,伍家树在侧道,“住不惯驿馆,去到何处都习惯住
屋外,贵平皱皱眉头。
侍卫脸尴尬,“公,公子,是贵平公公。”
贵平微微眯眯眼。
果真,嗖得声,屋门打开,伍家树嘻嘻哈哈笑道,“贵平公公,你怎来,哈哈哈哈。”
面笑,面掩上屋门。
伍家树怔住,“贵平?”
侍卫紧张点头,“是,是往这处来,刚在掌柜处打听二公子消息,问起过二公子昨晚几时来,眼下往房间这处来。”
“衣裳给,快!”伍家树唤声。
小厮赶紧上前,侍卫也退到处。
虽然伍家树不知道哪里露出马脚,但贵平定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如果是对昨晚宴席上人例行问话,只会让人叫他去,不会亲自来。
伍家树彻底闭眼,他将事情搞砸,彻底搞砸。
伍家树颓丧跌坐在案几前,整个人如被雷击般,句话没说。
侍卫继续道,“听说贵平公公亲自去看过,也让二小姐身边婢女看过,是二小姐身上首饰……”
陆冠安,余涛,邹鹤鸣,还有唐广招,伍家树就是闭着眼睛也猜出。
伍家树又砸另盏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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