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看得喉头紧——
甜甜恋爱,从腰开始~
岑柏言心头骤然火起,想到外边那厕所也不安全,于是说:“你买个尿|盆吧。”
“啊?”宣兆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错,“什?”
“就那种盆,在屋里拉屎撒尿。”岑柏言说,“再弄个大点儿水盆,洗澡就在屋里擦擦得。”
宣兆哭笑不得:“虽然瘸,但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程度。”
“不是这意思,你就不能.”
儿,有事?”
他五官在昏暗楼道里不是非常清晰,但毫不收敛戾气却排山倒海般地压下来。
两个人对视眼,连忙心虚地说:“没没没,俩开玩笑呢,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干不出那种出格事情,们也就是过过嘴瘾.好兄弟,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岑柏言扣着男人手腕五指缓缓收紧,骨骼错位“咯”声尤其清晰,男人痛呲牙咧嘴,五官扭曲,求饶道:“真真真真开玩笑啊,哥你你你你松手.”
宣兆在屋里听到动静:“柏言?”
——就不能换个地方住吗?没钱可以借你,起码不用这提心吊胆。
岑柏言顿顿,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说这话,于是烦躁地摆手:“你对面那俩不像好人,你自己小心。”
宣兆点点头,笑着宽慰岑柏言:“放心吧,心里有数。”
他换件米白色针织毛衣,整个人都被衬得温柔和煦,刚才在小太阳前面烘会儿回过暖,脸颊不再是毫无血色苍白。
宣兆刚才衣服没整理好就去开门,毛衣侧下摆塞进裤腰里,宣兆扯扯,露出段白皙肌肤。
岑柏言神色凛,低声吼道:“滚。”
两个男人屁滚尿流地回各自屋里,宣兆推开门,探出个脑袋:“你在和谁说话呢?”
“没,你听岔吧,是不是楼上吵架呢,”岑柏言把烟扔,脚尖碾灭烟头,“进去。”
他进门后特意多留个心眼,看见宣兆果然谨慎地插上插销。
按门锁锈程度来看,如果插销是前任住户在时就有,现在定也是锈迹斑斑。但这个插销看起来非常新,应该是最近安上,宣兆定也察觉同层那两个男人有什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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