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埋雷中
宣兆:“.此生不会改名字,谢谢。”
“小软饭,”岑柏言心血来潮,又给宣兆起个小名,“软饭,以后就叫你软饭怎样?”
宣兆皱皱鼻子:“不怎样。”
岑柏言丝毫没有听进去宣兆反抗,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妙,头头是道地分析道:“小软饭多好啊,饭粒白白胖胖,意思就是希望你也长得白白胖胖,寓意着祝福你身体健康。”
“歪理,”宣兆戴上手套,拿起只虾,“那以后叫你小虾吧。”
“这个‘Wan’到底是什,怎翻?”岑柏言照着那叠翻译材料,“公司名儿?”
宣兆把切好西红柿倒进油锅,“哗”声。
他侧脸平和沉静:“个代词,不重要,就译成万氏企业吧。”
万氏企业?
岑柏言琢磨着这个称呼,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
冻得和红萝卜似,他盘算着这周末得往水龙头上安个加热器,否则这大冬天怎捱得过去。
还得把空调也给装上,再给宣兆多买几身厚实衣服,把这尊花瓶好好养护起来。
电饭煲里炖排骨汤,放些岑柏言叫不上名字草药,香气渐渐在小屋里弥漫开来,岑柏言满足地深吸口气,抱着笔记本电脑、拖着椅子坐到冰箱边。
“凑这近干什?”宣兆边切西红柿边扭头问。
“这儿有灶火,”岑柏言笑着说,“暖和。”
岑柏言挺感兴趣,上身前倾:“怎说?”
宣兆笑得温文儒雅,拿起剪子在虾头前段位置剪刀:“意思是闭嘴。”
岑柏言:“.遵命。”
敲击键盘噼啪声随之响起,宣兆盛出锅里西红柿炒鸡蛋,垂头瞬间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新闻说今年是五十年难遇寒冬,但他却觉得这个冬天似乎没有那冷——
“你给做饭,帮你翻译材料,”岑柏言正经不过三句话又开始扯犊子,“这不算吃软饭啊,你出去可别造谣说你男朋友在家里白吃白喝。”
宣兆忍俊不禁。
岑柏言接着正色道:“只接受吃种软饭。”
宣兆问:“哪种?”
岑柏言对宣兆眨巴眨巴眼:“你改名儿叫‘软饭’。”
宣兆说:“你把小太阳打开。”
“坐这儿就够。”岑柏言翻开电脑。
他看见宣兆就觉得暖和。
在他们家里,宣兆穿着围裙为他做饭,煲着热汤,菜刀和案板碰撞出清脆声音。
岑柏言很多很多年没有感受过如此真实又鲜活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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