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呢?”宣兆接通视频,第眼就瞧见大片结实胸肌,他耳根烫,“穿好再说话。”
岑柏言那张英俊硬朗得过分脸出现在镜头里,乌黑发梢滴着水,痞笑着说:“害什臊啊,又不是没见过,你还躺上边睡过觉呢,这才几天啊就忘。”
宣兆红着脸,义正言辞地斥责:“恬不知耻,脸大如盆,呸呸呸。”
岑柏
万千山出来打圆场:“柏言啊,你妹妹还是个孩子,你对她太严厉.”
他们又在表演其乐融融家三口,岑柏言冷眼旁观这切,只觉得荒谬至极。
“你们再这惯着她,迟早有天要出事。”岑柏言扔下句,扭头上楼回房间。
“爸,妈,你们看哥呀,她怎这说。”岑情含着包眼泪。
万千山揽住女儿肩膀:“好好,小公主,不哭,心疼死。”
是仇恨。
岑柏言像是察觉到什,睁眼看见母亲站在他身前,面容扭曲。
“妈?”岑柏言坐起身,“你怎起来?”
“柏言,你要听话,听话,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人,”岑静香神情偏执,“妈做什都是为你,妈难道会害你吗?你要给争口气.”
她嘴里说着“爱”,眼里却充斥着满满恨意,令岑柏言不寒而栗。
岑静香给她擦擦眼泪,对万千山娇嗔道:“你呀,就是宠着她。”
夫妻两人相视笑,看着属实恩爱又美满。
岑情回到房间,趁着脸上泪痕没干,往鼻尖和眼皮上拍点腮红,她很满意自己现在楚楚可怜样子,录段视频发给卓非凡:“都这样,你还要去看那个什雕塑展,你就不能来陪陪吗?你再不来,以后都不会理你!”
隔壁房间,岑柏言冲个澡,裸着上身,边拿毛巾擦头发,边给宣兆打过去视频电话。
这栋房子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岑柏言每秒钟都过很疲惫,只有看见宣兆脸、听见宣兆声音,他才能觉得舒坦点儿。
岑静香问题不大,第三天就获准出院,岑柏言不放心,又在新阳待几天。
家里那块镇压蛇灵石被挪到万千山书房,折耳小猫则是在除夕夜当晚就被岑情扔出家门。
岑柏言勃然大怒,在别墅区挨家挨户上门询问,好在找到这只小猫,小家伙被户爱猫人家捡,在新家活泼又健康。回到家后他质问岑情,这冷天气,万猫被冻死怎办?
岑情耸耸肩膀:“什怎办,清洁工看见会收拾。”
岑柏言气得手抖,他终于意识到,岑情已经不是任性那简单。他押着岑情去看心理医生,岑情又哭又闹,岑静香教训岑柏言,说家里好容易才安生,你又要弄得乌烟瘴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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