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柏舟哪壶不开提哪壶:“单词背得怎样?”
蓝山大着脑袋:不怎样。
女生好奇地打量两人,听说过攀岩选手和年级第是发小,目睹两人这亲昵还是第次,两人有话说,她也不好打扰,只又问柏舟:“同学,你知道艺体生在哪请假吗。”
“和体委请。”柏舟说。
“好,谢谢啦。”女生道谢完,过去归队。
家艺术队……真很厉害!”
“是吗?”蓝山有些惊喜,虽然知晓廖玲尔在舞蹈上有非凡天赋,但实实在在听到这姑娘发展得很好,蓝山悬着心也放下来些,他开心笑下,说:“她是很厉害。”
少年人随性撑着石墩,有种不羁帅气,此刻笑又如夏日暖风,铺面而来阳光把人眼都要照花。
女生耳尖微微红,抿嘴笑说:“是。”
柏舟出走廊,远远就看见蓝山懒散坐在石墩上,仰头和个女生聊天,两人笑着对视,看起来聊得很愉快。
蓝山也趁机跳下石墩子:“也回班……”
被柏舟捏着肩膀摁住:“背到哪?”
蓝山逃不掉,只能苦着脸,给柏舟指进度:“不是背慢,是真很难背。”
“嗯。”柏舟垂眸看他,说,“是挺难,多和人聊两句就简单。”
柏舟——心里指指点点,脑中骂骂咧咧,嘴上阴阳怪气
他身侧同学也在看那边,啧啧发出大众感叹:“郎才女貌,青春啊——”
柏舟:。
视线往下,柏舟看见蓝山手里拿着单词本,那可怜小玩意被两个手指捏着,封面都皱。
柏舟走过去,不高不低叫:“蓝山。”
“嗯?”蓝山看他过来,下想起那薛定谔两页单词,瞬间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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