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妈,不是女生,是男朋友。”
“运气好。”柏舟说,“还要经过验证才能彻底确认。”
潘诗解他,不是十拿九稳,柏舟根本不会和自己说,她乐呵呵说:“都不是事。那现在可以休息下吧,今年过年能回来过吗?”
“可以。”
“带上女朋友起。”潘诗笑着说,“这喜庆事,得聚在起庆祝下啊。”
柏舟顿下,说:“这是要和你说第二件事。”
:“就是这简单理由。”
除去蓝山,还有两个队员挑战没那难线路,太阳落山前,他们都成功。
天红点三条线路,队里蔓延着欢乐气氛,回到小酒馆,教练手挥,说今天酒钱全免,自己请客,此话出,攀岩队群魔乱舞,蓝山没忍住,喝瓶啤酒,即便酒精浓度不高,散场时他也微醺。
回到房间时,蓝山腕上字迹有些模糊,他对此有点遗憾,嘟囔着要不要真把那行字纹在手腕上算,柏舟哄半天,好不容易把这胡思乱想醉鬼哄去洗澡。
蓝山进卫生间,柏舟则打电话确认中数院那边有没有收到证明。
“嗯?”
柏舟没说话,他侧过头看眼门廊,洗手间门开,蓝山拥着温暖白雾走出来。他哼着不成调小曲,从箱子里找出吹风机,插上电源后,把湿漉头发吹得蓬乱。
注意到柏舟视线,蓝山抬眸,对柏舟没心没肺地笑下,看起来有种不符合年龄天真。
“喂——”潘诗纳闷地问,“听得见吗?信号不好吗?你还在吗?”
柏舟说:“嗯。”
确认过后,他又打个电话给潘诗。
日常聊几句后,柏舟说:“有两件事要说。”
“什?”
“证出黎曼猜想。”
“真?!”潘诗声音骤然拔高两个度,她欣喜声音顺着电话线传来,“天啊,太厉害,儿子是天才中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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