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又一次点评道:“拙劣的演技,比起你姐姐真的差劲了许多。”
胆大包天地追查着组织,仅仅是在外围绕了几圈,便以敏锐的直觉拦截了加拿大威士忌的任务,还破掉了神索安放的炸弹。
琴酒敢肯定千代谷彻对组织已经有了浅显的了解,因此,他此刻还妄图淡化影响的念头,就显得如此可笑。
而在此刻,又一次听到他提起“姐姐”的青年蓦然激动了起来,他收敛的情绪再次外放,近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信息?她在哪里?!”
“终于不装了吗?”
琴酒屈指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地道:“你身后的这堵墙通着电流,不想死那么快就别碰。”
“都到了这种情况,还在关心别人的事情?”他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站在千代谷彻面前,“不如先考虑考虑自己,警察先生?”
“我还没毕业,照理说还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警察。”
事到如今,青年又一次恢复了平静,他坐在椅子上,微微抬眸,不冷不淡地抬杠道:“你找我到底是做什么?非法囚禁、虐待,你起码能被判五年以上。”
琴酒听着竟然有些想发笑,但他也这么做了。
的意味。
只听见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陷入濒死的卧底发出了近乎微不可闻的呻吟,脸庞已经因为疼痛所扭曲。
“杀,杀了我吧……”他喃喃道。
“想死?”银发杀手微微俯身,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径直向前,拉开那道特制的门,让刺目的灯光将半边的黑暗也混合起来,放纵出阴影中露出獠牙的野兽。
琴酒脸上扯出一抹兴味的笑,随手从
银发男人微微俯身,带着冷笑,下一刻却用力地捏住了青年本就有伤的肩膀,看着对方额上瞬间冒出的冷汗,连带着眼神都有了一瞬的恍惚。
他冷冷地道:“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我究竟属于哪个组织?”
“在列车上,千代谷君似乎也做出了什么贡献,让大森议员都另眼看待呢。”
“真是,有,够,精,彩,啊。”
千代谷彻嘴唇发白,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没有说出一句话,细小的绝望自眼底一闪而过,又被面前这人轻而易举地捕捉到。
……
“醒的倒也算快。”男人沙哑冷淡的声音在空间内炸开,带着恶意的夸赞,“看上去感觉也不错,你的适应性很强。”
千代谷彻猛地将手放下,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但话语还未脱口而出,黑眸就不由自主地聚焦到银发男人的身后,对准了那个已经鲜血淋漓的身影。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难得那么激动,手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却在浑身麻痹中徒劳地跌坐下去,只在墙上留下了一道干涩的暗红色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