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枪响后,他再次将枪口冒烟、仅剩最后一枚子弹的枪抵住了琴酒的胸口。
“我解释完了。”他毫无情感地道,“轮你了。”
取人性命。
对着琴酒杀意出现的眼眸,黑发青年丝毫不怯地道:“那个男人看到高岬大地出现感到意外但并不惊讶,他认识他,出现在这有很大可能是在找他。”
“琴酒,你在上面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我合理怀疑你把高岬大地放下来的动机。”
银发杀手冷笑一声,并未直接解释,而是反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直接动手?”
“你放过了两个人,一个都没打死。”
他的冰冷的语气中满是诘问和嘲弄,怀疑的子弹比脑后炽热的枪膛威力更大,径直射向静坐着的青年。
千代谷彻在短暂的沉默后轻笑一声,他空余的那只手摘下眼镜,露出深沉且纯粹的黑眸,其中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拨开表面的虚无,又似乎能看到一丝极浅的情绪。
“是啊。”他冰冷地勾起嘴角,“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动手?”
那把勃朗宁M1935在他修长的指尖旋转了一圈,反身向后,对准了自己的肩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