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如果杀你们——那位先生会怎处罚?”
位于她脖颈手瞬间缩紧,疼痛和窒息感瞬间涌入大脑。
装着香喷喷煎蛋盘子和牛奶杯并落到地上,瞬间破碎,发出噼里啪啦噪音,茶发少女双手竭力地掰着男人恍若铁钳手,却只是徒劳。
她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
格兰玛尼歪歪头,竟然还带着种无辜茫然:“有说要杀你吗?”
“神索是那位先生需要人才,你也不能动她!”
温热牛奶在她剧烈颤抖下飞溅得更远,竟然有几滴落到格兰玛尼面颊上,顺着重力下滑。
宫野志保心知肚明面前这人是冲着谁来,但她完全没想到格兰玛尼竟然会找到神索安全屋来。
是谁,bao露?琴酒?波本?还是——她?
体沿着输液管滴滴输进她血管,宫野志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股足以足以令她凉到天灵感气息瞬间卷席全身,让她第六感疯狂预警。
她浑身颤,险些没端住手中盘子。
“谁?!”
茶发少女紧紧地贴在门边,那双蓝色眼睛大睁着,像是只谨慎小动物扫视着房间。
位于门对面窗帘微动,光影倏忽改变昭示着情况不对,宫野志保只觉得眼前花,道黑影陡然出现在她面前。
眼中不由得涌出生理性泪水,宫野志保透过并不清晰视线,对上格兰玛尼漠然黑眸,里面倒映着她狼狈模样。
接着,她又看到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神索,后者胸膛是否真
“真有意思啊,雪莉。”
格兰玛尼用另只空闲手慢条斯理地擦掉面颊上奶渍,落在唇边那滴被他毫不在意地抿下,他语气毫无波澜,全无他话语中‘意思’。
“果然两年前在路边躲藏那只老鼠,就是你吧?”
宫野志保抿着唇,看他眼中充满恐惧和绝望。
她现在特别想打死两只手都拿着东西自己,连偷偷摸摸发求救电话机会都没有。
男人穿着件单薄衬衣,有些凌乱褶皱证明他是刚才脱掉外套行动,副金属眼镜架在僵硬易容脸上,显得格外冷漠薄凉。
他静静地站在布置温馨房间内,却以己之力将这点温暖全都打碎。
“Grandmarnier。”宫野志保呼吸滞,手中牛奶在她颤抖下溅射出去,弄脏衣服,“你——”
“本不想对你动手。”带着电流声音响起,戴着皮质手套冰冷手不知何时攀上宫野志保颈部,“但看起来,你好像想在这长待着。”
宫野志保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她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勇气,近乎是尖锐地道:“代号成员禁止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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