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啃硬骨头,不是吗?”琴酒敲敲烟灰,淡淡地道,“还好他体质特殊,不然就这死,真也浪费时间。”
“闭嘴。”他声音沙哑地开口,“琴酒,你很烦。”
琴酒突然眯着眼睛凑近他,看着降谷零眼底泛起红血丝,狐疑地道:“怎觉得……你在同情千代谷彻?”
降谷零理智回笼,他紫灰色眼眸瞬息间收敛所有情绪,只留下片空洞色彩:“不是。”
他听见自己说:“只不过觉得,他对神索感情,也不过如此。”
太痛……
太痛。
降谷零还保留着丝理智,没有将手中遥控器捏出响动,但另只手指甲已经深深没入掌心,压抑出几个血点。
青年向上仰着头,那目光仿佛直直透过监控落到他身上,降谷零莫名有种千代谷彻在向他求救感觉——他当时是想着他们。
那已经疼到直发颤唇艰难地开开合合,在琴酒看不到角度含糊出几个没有意义词。
。
他在最后刻掰着琴酒手开歪枪,转头便直接将以为势在必得猎人打个措手不及。
琴酒很少受伤,更别说是被人给咬到手臂出血,狼狈得可以称得上是黑历史。
降谷零莫名想起警校时千代谷彻与鬼冢教官打斗那次,青年敏捷如燕,稳重若山,甚至在带伤情况下险些将鬼冢八藏给打趴。
如果他没有受伤……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降谷零也依旧接着神索留下来荫蔽,用她做着借口洗刷自己嫌疑——对着她弟弟被折磨画面。
琴酒闻言轻笑声:“这倒是你理解错。”
“你知道格兰玛尼为什要杀神索吗?”
降谷零怔,摇摇头。
这确实是他最感到奇怪点,若说千代谷彻想用这
“zero……”
他在喊他啊……
千代谷彻,在喊他啊……
而当时降谷零,在警校里面依旧享受着平静生活,全然不知道他同期到底在哪里、到底怎样。
降谷零差点被自责压垮,他有些恍惚地看着屏幕,像是在承受场精神上酷刑。
可惜没有如果。
就像是猫戏耗子那般,猎人也从不会吝惜给临死前猎物丝反扑机会,他们更享受猎物自以为逃脱却又面临死亡那刻绝望神情。
“啊……”
黑发青年忍不住发出丝呻吟,琴酒雷霆击又次重创他本就受伤肩膀,骨骼仿佛都不堪重负地摩擦出声,如瀑冷汗伴着血水瞬间将衣服染得更加湿透。
降谷零看着那双好不容易燃起火焰黑眸,像是燃放烟花般,短暂时间内便又冷落,只剩下片仓皇余烬,强烈不甘想从灰尘中匍匐而出,却又被死死地压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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