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舒服,尤其是在信息素不稳定时期,这种劣质手环只会粗,bao强硬地压制信息素,带来极大不适。许则回答:“没关系,习惯。”但过后还是听话地把手环摘下来。
才明白陆赫扬是要给自己贴抑制贴,许则手收紧,扣在床沿上,自觉地低下头,露出后颈。他看着地面,看见太阳光随着窗帘摆动,在墙边投出宽宽窄窄亮影。
许则直隐隐在做着准备,准备被陆赫扬询问为什家里只有他个人住,可陆赫扬始终什都没问。
于是那些不太想启齿,也就都不用说,不用跟陆赫扬说——许则又想到,陆赫扬之所以不问,大概只是没兴趣解而已。
他感觉到陆赫扬将抑制贴轻轻覆在自己腺体上,接着,陆赫扬手指在抑制贴边缘抚抚,让它跟皮肤贴合得更紧密。
抑制贴里有冰片成分,贴上后是凉,但许则奇怪地却觉得更热。
好像做什事都很认真,专注又安静样子,他手臂和颈侧还贴着纱布创可贴,不过不影响做家务。
许则洗好碗,他原本想用毛巾把餐具擦干、重新装好,陆赫扬立刻就能带走,但许则踌躇几秒,都不敢看陆赫扬,只说:“可能要等下,等碗干再装起来。”
短短句话被他说得都有些磕巴,许则感到强烈良心不安,也怕陆赫扬识破他蹩脚借口。
“没事。”陆赫扬手肘搭在桌上,支着下巴看向他。
许则走出厨房,试图找些话题,不过意料之内,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听到自己心跳。
他脖子和耳朵因为发热而有点红,是易感期临近症状之。陆赫扬垂眼看着许则耳后,那里有根短短碎发。
陆赫扬指尖在许则耳后蹭蹭,把那根碎发拨走,许则因此整个人瑟缩下,显得有点敏感。
“不好意思。”陆赫扬先是抱歉,然后问他,“这怕痒?”
许则耳朵好像更红,肩颈僵硬。他垂着脑袋,看起来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把手环摘掉吧。”陆赫扬说,“戴着不觉得不舒服?”
“去你房间。”陆赫扬从桌上把那两盒抑制贴拿起来,“你贴上抑制贴,睡个觉。”
“好。”许则点点头。
许则房间里陈设比客厅稍微丰富些,床、衣柜、书桌、风扇,没什杂物,同样收拾得很干净。床单是藏蓝色,薄薄被子叠成小方块,放在床中央。床和书桌分别在房间两侧,中间刚好是扇窗,白色短帘半拉着,被风微微吹动,露出窗外那丛茂密树顶。
“去床上。”陆赫扬说。
许则没什疑议地就走过去,坐在床边。陆赫扬将抑制贴包装盒拆开,拿出片,撕掉涂布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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