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不在家吗?”
许则说:“在。”
说完,
“要怎办?”池嘉寒忍不住问。
“只是听见这几句话而已,没用,到时候问问赫扬和昀迟。”
“们小池,今天就当没听到,别告诉别人,不要让自己有危险。”贺蔚双手托住池嘉寒脸,揉来揉去,“知道吗?”
池嘉寒还没有缓过神,鼻尖那颗小小痣在月色下若隐若现,贺蔚低头在上面亲下。
“滚啊!”池嘉寒立即回神,拳砸在贺蔚肩上。
“是没问题,又不止城西这个点,但你们加入之后重心都在城西,利润还没分到多少就断线,你们甘心?”
“甘心不甘心,也没办法。”魏凌洲说,“不过倒是觉得不用太急,慢慢收尾就行,能走几批走几批,太草木皆兵,是永远赚不到大钱。”
“还是魏总有远见。”唐非绎似乎对魏凌洲观点很满意,“资源还没耗尽,就要好好利用到最后刻。你说呢,贺总?”
贺予没有立刻回答,过几秒才说:“小心点总是没错。”
有其他人来露台,三人便结束对话离开,留下阵夹杂在风里烟味。尽管被贺蔚搂着,池嘉寒现在却莫名觉得冷。
暑假最后天,许则在易感期中度过。这次大概因为暑假每天干活,经常熬夜加班,导致免疫力下降,再加上已经有较长段时间没有过易感期,所以来势汹汹。
早上八点多睁眼,许则勉强起来洗漱,过后又回到床上。头晕、燥热,等许则再昏昏沉沉地摸起手机看,快十点。
汽修厂工资已经打到卡里,许则搓搓眼睛,努力看清屏幕,给自己留五百块做生活费,其余全部转到疗养院对公账户里,接着他关掉手机,又闭上眼。
许则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梦里听见敲门声,身体却不能动。许则很想去开门,开门看看是不是陆赫扬来,可以在梦里见见他。
敲门声停,手机响。许则在床上摸有七八秒才摸到手机,又在屏幕上划好几下,终于接通。
“魏凌洲,唐非绎。”池嘉寒抬起头,“还有个是谁,你知道吗?”
“贺予。”贺蔚侧脸看起来严肃又凝重,很少见神情。他说,“堂哥。”
个是联盟理事长女婿、财力雄厚富商之子魏凌洲,个是联盟央行行长侄子、船舶运输集团继承人贺予——唐非绎挑选合作伙伴眼光倒是很毒辣。
池嘉寒张张嘴,想问什,但最终没有出声。贺蔚还看着围栏那边,在沉默。
分钟后,贺蔚手忽然往脸上摸过来,池嘉寒不明所以。贺蔚转过头,在池嘉寒眼睛周围又摸摸,确定他没有再哭之后,说:“走,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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