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贵？”许则开始担心。
“不，这种荣誉徽章不是用来卖
，军部只颁发给校官和校级以上军官，就是那种，参加典礼或者授勋仪式时候，会和其他勋章
起佩戴在军服上。”邱诚拿起徽章，翻过面，“
之前在个长辈家里看到过，背面应该会专门刻……”
话音戛然而止，邱诚看着徽章背面印刻着那行字，提取到些‘空军上校’、‘陆赫扬’重点。
他开始回忆许则那位空军朋友，回忆那张年轻脸，冷而疏离神情，s级alpha信息素，以及那个只在军事报道中出现过名字。
“他真说要把这个送给你吗？”邱诚有些难以置信地再次问。
“奖励。”陆赫扬弯起嘴角笑
笑，“作为下次许医生对更诚实奖励。”
说完后陆赫扬没有停留，转身走下台阶，在上车前对许则挥下手，然后关上车门。
等车子开走，许则在原地还站有分多钟。他低头看手里沉甸甸深蓝色丝绒礼盒，很慢地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枚金色徽章，对鹰翼环绕着联盟盟徽，是联盟空军标志。
“回来？”邱诚已经切好盘水果放在茶几上，“手上那是什
？”
“纪念品吧。”许则说。
认邱诚是不知道自己房间密码，于是回答：“不是，没有其他人知道密码。”
陆赫扬“嗯”声，没有再说什。
走出大厅，晚风有些凉，许则停在台阶上，想等陆赫扬开车离开后再回去，但陆赫扬对他说：“等下。”
“好。”许则什也没有问。
过会儿，陆赫扬把车开到台阶下，打开车门出来，他站在矮级台阶上，显得比许则低小截。暖黄路灯笼着许则那张清醒又不是很清醒脸，像张旧照片，发梢和衣领被风轻轻吹动。
许则犹豫两秒，说：“是他落在家。”
邱诚感到荒谬：“可你刚才不是从外面把它带进来吗？”
“刚刚那个空军给你？能看看吗？”
许则还愣愣，把盒子打开，给邱诚递过去。
只看眼邱诚就怔住：“他是说要把这个送给你吗？”
“怎吗？”许则不明所以。
“这个是联盟空军成立六十四周年荣誉纪念徽章，纯金。”
“许医生之前问，你像是哪种人。”陆赫扬看着他，“现在好像有答案。”
答案来得突然，许则微微睁大眼睛。
“是个不诚实人。”陆赫扬说。
许则表情变得有点不知所措，陆赫扬将手中只盒子递给他：“送给你。”
还没有从‘不诚实’评价里缓过神，许则几乎是用气声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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