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你做检查,是有别事。”
池嘉寒没说什,往办公室走,贺蔚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池嘉寒后脑勺有种毛茸茸质感,贺蔚直看着。
到办公室,贺蔚靠在门边。池嘉寒套上白大褂,将通讯器别在胸口,然后站到贺蔚面前,抬起头,问:“什事?”
贺蔚垂眼与他对视片刻,从警裤口袋里拿出只精美粉色信封:“前两次来你都不在,所以今天又把它带来。”
池嘉寒没有要伸手接过
池嘉寒也笑:“是,签完到就回去上语文课。”
他转过身时脸上笑还没有收,两米之外alpha蓦地停住脚步,看着他。
“贺队。”护士起身打招呼。
贺蔚朝护士点下头,又把视线移回池嘉寒身上。
是奇怪有点僵持状态,虽然只短短几秒。贺蔚以为池嘉寒会像上次在许则办公室里那样掉头就走,但意外,池嘉寒问:“手怎?”
很骄傲,但这个人就是比较爱管闲事,对自己看好学生,希望在别地方也能为他做点什。”
话说到这里,许则明白大概已经没有余地拒绝,至少不能用直接拒绝黄隶岭方式——也许和阮淼见面后互相说清楚能够更好地解决这件事。
“好,谢谢老师。”许则说。
回到实验室,许则整理书包,期间他目光直落在亚克力盒里干花上,白色花瓣已经变成淡褐色。许则还能非常清楚地回忆起这束花最新鲜最好样子。
“很好,你这种油盐不进顽固不化人,就是要强扭下才对,支持黄教授做法。”在约许则周六下班去吃饭却得知他可能要与阮淼见面时,池嘉寒这样评价。
他知道贺蔚是受父母之命回首都养伤,但看样子好像越养越伤。
抬起缠着绷带左手腕看看,贺蔚回答:“扭伤。”
“骨科在四楼。”
“嗯,刚从四楼上来。最近牙疼,顺便来做个检查。”贺蔚笑笑,“池医生现在有空吗?”
“做检查话找同事,等会儿要跟台手术。”
许则安静地吃早餐,什也没有说。池嘉寒在桌子下轻踢他脚:“决定吗,继续在军医大读博,还是出国?你已经在军医院待那久,黄教授肯定希望你接下来去研究所。”
“还在考虑。”许则说。
“许博士慢慢考虑。”池嘉寒把吐司撕成条,“只要你能少去几趟前线就谢天谢地。”
吃过饭,许则和池嘉寒各自回到科里。池嘉寒去更衣室没有找到自己白大褂,才想到昨天下班时忘在办公室。
将衬衫脱下来挂到储物柜里,池嘉寒穿着T恤去总台打卡。个护士抬头看他眼,笑道:“们池医生完全是个高中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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