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个没觉睡人是自己样,宋宇柯痛心道:“您这个月都熬好几个夜……唉,有什事话,完全可以派来替办下。”
陆赫扬终于将视线从通讯器上移开,看宋宇柯眼,说:“谢谢,但是不行。”
几分钟过去,许则还站着动不动。他想到陆赫扬说要来拿徽章,可是两手空空地走。
还想到陆赫扬说渴,可是都没有喝杯水再离开。
又想到既然明天早上要出任务,以陆赫扬性格,真可能在前天晚上喝到醉吗。
“急死急死。”等陆赫扬走出公寓大楼上车,宋宇柯立马开动车子,“回去之后上校您抓紧休息,刚接到北部战区通知,出发时间提前,凌晨三点就走。”
陆赫扬打开通讯器,说:“好。”
”
跳得很快心脏开始悬起来,许则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已经存在很久,从陆赫扬那届空军开始出任务起,许则就最怕看新闻,怕看到不好消息。
“注意安全。”太关切话不适合说,也不会说,许则只能用这四个字。
气氛没有因此而凝重,因为陆赫扬问许则:“会不会等回来时候,你已经领证。”
许则不明所以,确定陆赫扬真喝醉,否则不会问出这样问题。他摇摇头:“不会。”
“今天饭桌上几位老司令应该也知道您明天要出任务吧,不然不可能让您那快离席。”宋宇柯忽然伸长脖子嗅嗅,“怎还有酒味,您不是只喝杯吗?”
“不小心把酒弄到衣服上。”陆赫扬用手背蹭下胸口那小块被酒打湿位置。
北部战区战事进入最关键阶段,总司令部调遣其他战区几支精锐队伍进行增援。不出意外话,明天就会在北区军事指挥部见到顾昀迟。
“本来还想着您早点从饭局上下来可以回去多休息会儿,结果您说要来这里。”宋宇柯对陆上校深夜家访许医生行为感到不解,总不可能是来看病。
“有事。”陆赫扬简单概括下,然后说,“今天晚上不休息,回基地之后还有视频会议要开。”
“但还会继续相亲是吗。”
阮淼已经表明态度,黄隶岭应该也不会再强求,许则说:“不去。”
“好,那先走。”陆赫扬拉住许则手臂带他往前移步,接着去开门。走到门边时陆赫扬转过头,半张脸被走廊灯光照亮。他对站在门后许则说,“许医生晚安。”
今天这个晚是绝对没办法安,许则杵在那里,以混乱复杂心情,说:“晚安。”
门关上,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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