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赫扬问：“不是说会吗。”
许则沉默几秒，松开手，任凭手套和止咬器掉在地毯上，然后抱住陆赫扬
腰，抬高下巴去亲他。
命运是不会
信息素铺天盖地，许则尽力调整呼吸。他这几年
直在规律地用药，以改善自己因为二次分化而信息素不稳定问题，已经有非常长段时间没有再出现易感期，控制信息素能力达到
正常s级水平。
许则被从颈侧移到下巴止咬器与陆赫扬手前后地钳制着，他仰头看陆赫扬眼睛，其实看不见，只有深黑片。许则抬手摸止咬器，慢慢往后，到开关位置，有些艰难地问：“你知道密码是多少吗？”
止咬器密码是为防止alpha自行打开而设置，他在进来之前忘问宋宇柯。
“默认密码。”陆赫扬这次开口，声音很低，“试试。”
在什
也看不到情况下，许则用指尖扣动转盘锁拨123，咔哒声，止咬器被打开。许则将止咬器拿下来，同时还惦记着陆赫扬另只手套没有摘。
危险。”
又想到上校个人待在病房里也有危险，而且许则也是s级，宋宇柯开始犹豫：“要不要等腺体科医生过来？”
“没事。”
“那好，许医生你注意安全，有任何情况就出来。”
许则点点头，将手环档位调到最高，推开病房门。
“你进来干什。”陆赫扬语气冷静地问。
“止咬器和手套……如果不脱掉，会很难受。”许则捉摸不透陆赫扬目前状态，他询问道，“或者，还有什
可以做吗？”
“你会做吗。”
“会。”许则去找陆赫扬左手，帮他摘掉手套，并问，“需要做什？”
陆赫扬没有应答，反握住许则手，靠近过去。他动作有种刻意慢，似乎在给许则反应时间——果然许则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后躲躲。
依旧是窗帘紧闭，只是所有仪器和可移动坚硬物件都被已经清空，静得可怕。等眼睛稍微适应光线，许则往前走几步，视线绕过洗手间外墙拐角，看到会客区沙发旁立着道高高人影。
“上校？”许则试着叫他，“帮你把手套取下来吗？”
没有得到回答，许则犹豫片刻，走到陆赫扬面前，拉起他右手。特制手套尾端连接着手环，许则低头摸到开关，扣动，打开手环。
手套脱到半，许则被忽然贴到自己颈边冰凉物体吓跳，顿时僵在那里。
陆赫扬垂着头，止咬器顶在许则侧颈上。许则被迫把头仰起来点，那块皮肤被止咬器和陆赫扬沉重呼吸弄得既凉又热，许则抓着手套，不知道该怎办，反而是陆赫扬自己将手从手套里抽出来，抬起按住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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