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笑下:“可能吧。”
这个家陆赫扬只在刚回首都时候来过次,林隅眠很早前为他买,临江大平层,大得有些冷清。
陆赫扬从酒柜里取两支酒,到沙发旁,打开其中瓶,倒部分在醒酒器里。蒋文站在落地窗前,不远处江景璀璨,热闹不夜城。
暖气很快起效果,陆赫扬脱掉外套,将酒倒入酒杯。蒋文转身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言未发,先碰杯,喝到见底。
没有对话地喝五杯,蒋文开口:“过去这久,为什突然想知道。”
“还是觉得后悔。”林隅眠叹口气,“是没有尽到责任。”
“那下个项目可以去投资时光机,回到过去,改变未来。”
林隅眠就笑起来:“真幼稚啊上校。”
落地首都是凌晨,陆赫扬提前跟宋宇柯交代不用派人来接。机场大厅外空旷安静,陆赫扬走到路边,对站在辆吉普车前等候着alpha笑笑:“文叔。”
“上校。”没有热情寒暄,但也不存在任何生分,蒋文拉开副驾驶车门,“上车吧。”
陆赫扬喊声‘爸爸’。
“爸爸。”塔塔含糊地拉长声音,“爸——爸——”
“是舅舅。”陆青墨纠正她,“叫舅舅。”
塔塔很执着:“爸爸——”
真正爸爸刚收拾好桌子出来,韩检拿起陆青墨刚收下来那叠衣服,笑着说:“如果早上她睁开眼看到是妈妈,就天都只会叫妈妈,今天正好是抱她起床,所以就只叫爸爸。”
“从进军校开始,碰到都是新人,考虑都是新事
“回来有住地方吗?”
蒋文开动车子:“有,电大那边。”
“去家喝杯吧。”陆赫扬调出导航,“们起喝过酒吗?”
“没有。”
“那看来以前是个好学生。”
陆赫扬低头看着塔塔,朝她伸出另只手,塔塔马上抓住陆赫扬大拇指与小拇指,将他手掌盖在自己脸上,又拿开,睁大眼睛‘哇呜’声。
休息晚,第二天中午,陆赫扬与林隅眠告别陆青墨家,踏上回程。之后两人在机场分别,林隅眠飞国外,陆赫扬回首都。
“知道,你要见蒋文,是想问他以前事,这些年你都在战场上,趁这次回首都,去找想知道答案吧。”林隅眠说,“你出事之后想过很多次,想到总让你自己处理、做决定,是不是太不负责。如果那个时候多关心你点,多问问你,结果会不会不样。”
“也许会。”陆赫扬微微笑着,“但可能不会比现在结果好。”
算起来确实是这样,只有陆赫扬受伤、失忆,其余人都解脱,都自由,都毫发无损,是陆赫扬计划范围内本万利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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