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之后会过来,您有什需要吗?”
“很久之前,你曾经为列举过几套治疗方案,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有。”苏利安回答,“不过您应该也记得,当时说明过,那几套方案风险很大,军部是不会同意您做尝试。”
“嗯。”陆赫扬语气平静,“那就不用经过军部同意。”
“上校,您比清楚,联盟飞行员每次心理咨询都要向军部进行申请审批。”苏利安声音因为不可置信而变得严肃,“隐瞒治疗是违反军纪。”
这秒陆赫扬想伸手捏住许则后颈,把他脑袋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不过在这个欲望彻底成形前许则就把头扭回来,那双深灰色眼睛重新对上陆赫扬视线。
“还早。”许则又说。
“那先走,今天打扰你。”
“不会。”许则还是这说。
离开房间之前陆赫扬把许则给他那半杯水喝掉,许则送他到门口。走出门后陆赫扬转过身,看许则几秒,在这几秒里许则确信陆赫扬是有话想说,但最后陆赫扬只是抬起手,用手背碰碰他脸。
”
空荡荡屋子,没有亲人等他归来,没有谁为他做桌团圆菜——即便是这样孤单而不完整家,也要有空就跨越大半个首都距离回来,自己做饭、打扫,然后安安静静睡个午觉,等到天黑又离开。
原本或许是会觉得难以理解,陆赫扬现在却理解。
有人就是那样,多年如日,不会变就是不会变,声音、表情、眼神或是善于不抱期望地等待性格。
不抱期望等待算是等待吗,会觉得辛苦吗——应该这样问问许则,只是现在还不能。
“当然。”陆赫扬降下车窗,让风吹进来,“会联系相关机构进行保密治疗,希望你可以做主治
什都没有说,陆赫扬走下楼,许则目送他消失在楼梯拐角后,就关上门,回房间,站到窗边往楼下看。
他看到陆赫扬从那棵没有叶子树下走过,上车,然后开出视野之外。
绕过单元楼,还没有出小区,陆赫扬将车停在围墙下,拿起手机打电话。
“喂,您好,上校。”
“苏医生,你这段时间要来首都吗。”
沉默很久,陆赫扬笑笑:“吵到你。”
看到陆赫扬笑,许则心中怪异感终于消失掉些,于是神色也跟着轻快点,他抿抿唇,说:“不会,没有听见声音,睡醒才看到你。”
在这间房子里,从十八岁后就只能靠梦才见到人,有天醒来却发现对方就站在面前,多好事。
陆赫扬还是看着许则,问:“什时候走?”
“再晚点。”许则回头看窗外,“等太阳下山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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