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过去,不论是高中还是现在,好像确实是这样。许则没有说话。
到机场,许则将行李送去托运,安检之前,池嘉寒给他个拥抱:“有空就回来,别出国就音信全无,照顾好自己。”
“嗯。”许则说,“你也是。”
池嘉寒目送许则通关安检,最后许则回身朝他挥挥手,池嘉寒便也笑着抬起手。本科期间直都是许则送自己出国读书,这次两人换位置,池嘉寒看着许则背影,忽然想到许则好像总是在送别。
值得庆幸是即便现在许则仿佛来去身轻,但心里定还有牵挂。
虽然这个提议很荒谬,许则还是试着说:“如果不结婚呢。”
“贺蔚他爸妈就他个儿子,可能允许他不结婚吗?”
“好。”许则点头,“你自己决定。”
其实池嘉寒这几天察觉出许则有点不样,具体却无从得知,不过想来应该和陆赫扬有关。于是他故意问:“那你说要和领证事,还算数吗?”
果然许则犹豫,片刻后才说:“可能不行。”
新年第四天,许则简单收拾行李,池嘉寒开车送他去机场。
黄隶岭没有来送,许则这次是带着他项目去,过不几天,黄隶岭也会到达研究院。
“贺蔚还好吗。”
“他能有什不好。”池嘉寒面无表情,“那张嘴迟早有天被人缝起来。”
“他很喜欢你。”许则说。
有牵挂是好事,否则人会被风吹走,不再向往拥有属于自己那片栖息地。
落地已经是晚上,接机几个同
“为什?”池嘉寒状似不解,“你明明说过会帮。”
“其他都可以。”许则为难但坚定,“这个不行。”
“那你告诉为什。”池嘉寒扭头看他,“为什?为什?”
许则被迫找借口:“领证,不能那草率。”
池嘉寒就笑:“所以说,你这种把‘撒谎’写在脸上人,可能见到你第眼,陆赫扬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藏得特别好。”
即便误会他和池嘉寒要结婚,也依然在手术醒来后要第个让他听到唐非绎死消息——许则觉得自己也应该为贺蔚做点什,比如旁敲侧击下池嘉寒。
池嘉寒沉默几秒,开口:“如果跟他在起,你觉得最高兴人会是谁?”
不等许则回答,池嘉寒就说:“是爸和后妈。”
“你知道贺蔚爸爸现在坐到什位置吗。”池嘉寒冷静道,“不会有比他更让爸满意亲家,这对爸来说是场完美联姻。”
“这就是原因,只要天是他儿子,就天都逃不过被他当成筹码。不只是贺蔚,任何个有钱或者有权alpha,都不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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