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没有听见。”陆赫扬用指腹蹭掉许则唇边溢出口水,“是不是要洗个脸?”
“嗯,衣服也要换掉。”许则站起来。
切都收拾好,临出门前,许则问:“今天就回首都吗?”
“要去军区趟,已经联系司机过来,明天早上再回首都。”
“可以在这里等司机,外面有点冷。”
陆赫扬从许则手里接过盒子,食指压住盖子合上,然后说:“怎办,徽章没有带过来。”
“等从战区回来,再给。”许则停停,问,“好吗?”
没有回答,陆赫扬摘掉许则眼镜,按着他后颈将他压下来点,和他接吻。
只是碰碰唇,许则就脑袋空空,忘记呼吸也忘记闭眼睛,陆赫扬于是停下来,亲亲他左脸:“不影响你,等会儿怎去机场?”
“会有军医院车来接。”高中时每次相处时间都像是偷来,现在似乎也没变,想到这个许则就很不安,他凑近陆赫扬,用谨慎语气说,“不会影响。”
要觉得可惜。”陆赫扬完全看出许则在想什,从花束里抽支栀子花出来,“舍不得话就带支走吧。”
许则马上把那支栀子花用报纸包起来装进书包。
他又在书包里面找找,手迟迟没有拿出来,陆赫扬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动作,问:“怎?”
犹豫过后,许则拿出只黑色丝绒盒。
陆赫扬扫眼,拉过许则手,带着他侧坐到自己腿上。许则依旧对这个姿势感到紧张,他僵硬地打开盒子,那枚崭新银蓝色徽章躺在里面,干净闪亮。
“好,就不送你下去。”陆赫扬打开门,“到时候会帮你关好灯锁上门。”
许则站到走廊上,这种场景恍惚像他们在起生活很久,普通天里,陆赫扬送他出门——但明明这只是他们真正意
“什不会影响?”陆赫扬问他。
“……接吻。”
来电铃响起时候许则还没有从陆赫扬腿上下来,陆赫扬伸手帮他去拿茶几上手机,许则耳根通红,双眼失焦地连来电人都没有看清楚就接起来。
“喂?噢,好。”
只说这样三个字,许则挂掉电话,发几秒呆,才说:“十分钟后车到楼下。”
做不到像陆赫扬送徽章时那样大方自然,许则只是没有什底气地问:“你要吗?”
他担心这样会不会太急,也许等多见几次面再送会比较好,可是马上要去战区,下次见面不知道会在哪天,许则等不。
“刚拿到就要送给吗?”陆赫扬微微抬头看他。
“嗯。”许则确定地点点头,“大概要等博士毕业时候才会用到。”
他其实想把奖杯也送给陆赫扬,但那个太大个,不方便陆赫扬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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