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频率放缓,察觉到方斐紧绷神经终于缓和,杨远意先是低头轻轻咬他指尖,单手撑住座椅,倾身向前,吻掉方斐眼泪。
“别哭。”
半晌没等来任何回应,杨远意皱起眉去看他脸。
借着微弱光线,方斐眼睛里闪烁是水迹。
青年哭也哭得没声没息,呼吸正常,点不影响他说话。但方斐鼻尖微红,眼睛有点肿,不知已在他没看见时候流多少泪。
合作会破裂,恋爱会分手。
十岁年龄差距不是说不在乎就不在乎,平等也不定真实存在。
不敢说,真心就成表演,任谁看都说他凉薄。
和爱情虚与委蛇十数年,杨远意也不懂他到底生性如此还是风声鹤唳至今。
但唯独有点他肯定,如果今天方斐离开他,阵痛会变成顽疾折磨他余生,让他更不敢再去轻易把怀抱给任何个人。
杨远意试探着捏他五指收拢在掌心。
“从来没这认真地对待个人,你就是第个。”
斐很少连名带姓地喊他所以显得尤为郑重。
“只有件事,除此以外都不在乎。”
杨远意应声看向他,那双深黑瞳孔在昏暗中闪着点亮光。
“你今天说那多,都接受。”方斐到底心软,放弃般说,“只是……希望才是对你特殊那个,希望你’在起‘没有白说,你’喜欢‘不是敷衍谁。这些并不需要你做出什行为才能证明啊。”
“阿斐……”
“喊停”,像把把刀放入方斐掌心,有那个瞬间,他很想百、长痛不如短痛地结束这段关系,他就再也不必反复拉扯。
刀子最终没舍得落下。
角力总该有输赢,这天他们好像都是输家。
杨远意让渡主动权,他选择妥协。
他已经把底线全盘告知,杨远意再欺骗,或者隐瞒,他不会有下次软弱。
可方斐不信。
“阿斐没有安全感,那把所有都交给你,遇到什也都跟你说,从今天起绝对不主动提分开,除非你觉得们不合适、让你不舒服可以随时喊停——但惟独不是以这种形式折磨自己。”
“你想分开吗?”方斐问他。
“……阿斐,不要让难过,好吗?”杨远意说,“从没想过会和你分开。”
指尖脉搏和杨远意心脏个频率地跳动着。
“想直陪着你,所以必须是唯那个,你明白吗?”
“……”
“但你没想过要告诉,还怪乱猜。”
杨远意知道方斐在索要句告白。
他可以在电影里把爱情拍出缠绵悱恻或者热烈滚烫罗曼蒂克,可现实中他是个胆小鬼,认不清只记得心,只知道把人哄得乖乖地陪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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