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铁青着脸，退到电梯厢最边缘。
“电梯里有监控，
又不会对你做什
，别怕啊。”夏槐说，当真站在原地
动不动，连目光都不接触，“圈内没几个人知道们俩认识，更别提有交情
，你做贼心虚？”
“是你太不守信用。”
夏槐突然笑开：“方斐，这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你。”
方斐只说：“何小石跟无关。”
方斐点头，目送他进电梯，转身去坐另部可以直通豪华套间。玫瑰香气在逼仄走廊甜得发腻，方斐熬过夜，这会儿被熏得开始头晕。
下次还是别买玫瑰，他这想着。
电梯门缓缓关闭到二分之，突然停住，再次向两边打开，接着有人走进来。
进来那人身上
香水浓得几乎盖过玫瑰气味，方斐不易察觉地皱皱眉，往旁边挪位置，在有限空间里尽量拉远距离。
“好巧啊。”
杨远意问。
“可能。”方斐捻着玫瑰花刺，“下次是不是戴口罩好点儿？”
“那也没关系，们在这附近拍个多月戏，偶尔网上都有人发照片。只要不进片场，路上走走，看见都无所谓，被拍两张照片就当免费做宣传。”杨远意换个话题，“你现在就回酒店睡觉？”
方斐：“你去哪儿？”
“去找叶老师，他要和聊聊接下来拍摄进度。”杨远意说着说着，拿出手机里写备忘录给方斐看，“们新加那段剧情——就是警队去找到阿江合作然后被拒绝——打算放在最近拍，和警队结合在起，最近涂睿、汪宏裕状态都不错……”
“对啊，但你敢说你是无辜吗？”夏槐咄咄逼人，见他沉默，气势更盛，“你什都没做，何小石出事却真跟你脱不开干系。方斐，你现在装无辜，其实看落魄，心里爽得很吧
好似很久没有听过，却分明无比熟悉声音。
方斐愣，看向身边人。
“夏槐？”
青年长相是最受舞台灯光青睐类型，但这时桃花眼不再明亮甚至开始枯槁，胶原蛋白也加速流失，原来明媚而蓬勃气质不知什时候荡然无存。虽然用化妆品提升气色，方斐看他，总觉得在看个假面。
夏槐似笑非笑地迎上方斐视线：“们这次是真好久不见，对吧阿斐？”
方斐说可以啊，跟他聊接下来布置。
两人直走到酒店，大堂常有游客和旅行团往来，早上八点，正是人多时候。杨远意和方斐绕去侧门，顺便从车里把需要换洗外套带回房间。
侧门入内，穿过相对偏僻员工停车场。
岔路口告别，方斐捧着花，拿杨远意外套：“放洗衣房去？”
“行，加点儿钱。”杨远意说，亲昵地捏捏他耳垂，“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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