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卫明溪似乎渐渐习惯身边人存在,渐渐睡过去。
容羽歌就更睡不着,自己喜欢那多年女人,就睡在身边,容羽歌怎能睡得着。她把头点点挪向卫明溪,贴上卫明溪长发,让那细细发梢,轻轻撩弄着容羽歌脸和鼻尖,细细痒痒。躺在卫明溪床上那瞬间,她身心直都处于发痒状态,离卫明溪越近,闻着卫明溪身上越发清晰气息,那种痒意越发强烈些。
自己贴近,卫明溪并没有任何反应,容羽歌猜卫明溪应该是睡着。于是不仅是她头,她身子也开始得寸进尺朝卫明溪贴近。近到她只要稍稍伸手拢,就能把卫明溪拢入怀中。
卫明溪气息对容羽歌来说,大概就是世上最致命气息,轻而易举勾起她对卫明溪念想。容羽歌闻着充斥在鼻腔专属于卫明溪气息,想起刚才卫明溪触碰带来感觉,有着难以言喻激动。容羽歌把手伸进被褥里,贪婪闻着卫明溪气息,加快速度。比过往任何时候都要快,因为卫明溪就在身边,是过往任何时候都不能比拟作用。
房间空气中温度骤然攀升,让容羽歌感觉热意,她把卫明溪刚才帮自己盖好被褥拉开,身体和空气接触之后,才微微散去身体热意,感到丝凉意。
平日,身体很快就缓下来,可今日非但没有得到缓和,反而越演越烈。
容羽歌也并不想再来次,因为她知道无论多少次,只要卫明溪在,自己就无法从自欺欺人中得到真正满足。正主在,谁愿意将就冒牌呢?
容羽歌准备轻手轻脚翻过卫明溪身体,准备起来换条小酷酷。她就知道备那多肯定都派得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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