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很微妙。
容羽歌看着笑得并没有恶意的何漱玉,更加不知所措。
“我能进去吗?”何漱玉问道。
“快请进。”容羽歌有些慌乱的请何漱玉进屋。
“何伯母要喝些什么?”进屋之后,落座之后,容羽歌客气问道,只是和何漱玉独处让她更加局促不安。
何漱玉知道容羽歌的不安缘由,其实她并没有责怪容羽歌的意思,事实上,她也觉得自己来这里劝说容羽歌的行径不太磊落,像极了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别忙,我说几句话就走,你大概能猜到我的来意了。”何漱玉也不再客气,为了女儿,只能当这个恶人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卫明溪的。”容羽歌低下头,自责的说道。
“其实不怪你,别说是外人,就连我和她爸爸都觉得她对你有引诱的嫌疑,她比你年长,这是不争的事实,还大了你十四岁之多,责任在她。”在何漱玉看来,这段感情就是女儿的责任多过年幼的容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