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天惯常这样无边无际地扯,话题没什营养。
到寺外边,宁宇说打车回家,阿崇说走走算,说完又开始抱怨自己不能骑摩托车。
宁宇知道要赶紧转移话题,不然没完没,就连忙开口问:“那个扫地师父,你认识?”
阿崇点头,“认识,还挺熟,师父。”
他们开始往家方向走,出寺,他们还是牵着手。
他们走过那条光影斑驳长廊,没有人去拂垂下来藤须。空气很静,远处有蝉声音。闷热午后,宁宇被阿崇牵着走出去,突然有种错觉,似乎已经这样牵着手相伴很久。
阿崇在宁宇口袋里翻下,果不其然找到颗自己爱吃樱桃硬糖。他用嘴撕包装,说:“你倒是直很像狗啊,牙口还不错呢,上床就变狗呀,朋友。”
宁宇看阿崇撕糖果包装动作,又想到这人昨天用单手用嘴撕套样子。荡漾秒,但嘴上还在跟阿崇拌嘴:“也不知道为什就很想咬你,已经很克制。”
“您不光咬啊,还喜欢闻啊,你以为不知道?以为昨天睡着?你都什坏习惯啊。”
宁宇脸坦然:“闻你怎,教你,这用中文讲,叫做吸猫。”
那只通体漆黑猫……
两个黑影,莫名地,重合。
阿崇像个站在光影里……阿修罗?大概也只有这种解释,反正宁宇感觉自己又被蛊惑。
“……唐突,但现在想亲你。”宁宇捏下阿崇手,“再不走要在你们佛门清净处强吻你。”
阿崇笑下。宁宇被笑得晃,再看,余光里那只黑猫不见。
宁宇被晒得有点晕乎乎,他这才意识到,这好
阿崇嚼着糖瞥他眼,“狗崽子。”
宁宇心想这人中文到底哪儿学来,什杂七杂八说法都会,也太神奇……他还惦记着自己没亲到,继续阴阳怪气地回嘴:“那你是狐狸精!”
阿崇侧头瞥他眼,“要真是狐狸精,都睡这多次吧,你现在还能有命?”
“不好说,要把只饿极狗跟狐狸放块儿,管那狐狸成精没,指不定谁咬死谁。”
“那狐狸精是有法力吧,除非你也修炼成狗精,那打架还有看点……哎,扯这个干什,狐狗殊途啊,好好地做个人不好吗?”
“没唐突,就是唐突菩萨和佛祖。”阿崇笑着低头,“来啊。”
宁宇在心里默念句佛祖对不起,他闭上眼亲上去,结果扑个空。
阿崇躲开,哈哈哈地笑,说:“不好不好,出去再说。”
这会儿看阿崇,慵懒又俏皮感觉,像个大男孩。
宁宇脸黑,他被阿崇牵着往寺外走,亲不到,他开始别扭:“现在觉得你不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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