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像是还人情,又好像没有。路延想着,只要早餐就够吗?
这想就糟糕。他回忆起这段日子,发现自己不止这次“麻烦”孟图南,以前觉得不痛不痒,可今天感觉不太样。这就是人们说“哥们儿”?
是知道自己不善言辞,所以直接开口要求要个月早餐吗?也是,对他来说宁愿买个月早餐,谢谢两个字别扭,说不出口。
路延自言自语般地说句:“不想告诉你……以为你不会管。”
毕竟闹这出大概只会把孟图南推到个很尴尬处境,他还是个多事不如少事和事佬德行,怎想都觉得这事儿离奇。
“……”
“能不能闭嘴?”孟图南听得耳热,“得便宜还卖乖,老子回家要被老孟抽死,你高兴是吧?”
“哪能啊。”路延没忍住笑,“放心,肯定让你占上理儿,给你说好话。”
“……”孟图南眼睛转,“那您不生气吧?”
“?生气?”路延脸天真,“生哪门子气,哪儿敢生气,人家打都不敢还手呢。”
世事难料。
想着去拉架和收拾现场人反成打架那个,真正惹麻烦毫发无伤,站在边上看场热闹。
孟图南和路延并排站在办公室外边,他们右边是黄毛那群人,正在被保安守着挨个审问登记,哪些是校外哪些是学校里……他们俩则是在等杨文依来学校亲自处理。
此刻孟图南心里又是气又是悔,最绝是边上那只鹿还在不停言语刺激他。
“你今天好拽哦。”
“要是那货没开口说爹妈,才不管。”孟图南没好气地道,“什傻逼玩意儿,讲那种话。”
这话把路延心里最后剩下那点不痛快赶跑,烟消云散,他嘴角弯弯。
后来左等右等杨文依不来,年纪组长也不来,连教导主任都不见踪影。他们自从被江博和保安控制住后就直站在楼办公区外边,都快俩小时。
这种等待最为磨人,孟图南心说还不如给个痛快,把孟建军叫来抽自
孟图南横他眼,嘟囔道:“真是倒八辈子霉才碰上你这只斑比。”
路延难得不想跟他斗嘴,反而问句:“腰疼?”
那棍子打得实在,也不知道是什情况。
“当然疼啊,妈。”孟图南骂骂咧咧地又爆几句粗口,“记住,给老子买个月早餐。”
路延这次很认真地点头:“嗯,行。”
“……”孟图南没搭理他。
“特别有范儿。”路延啧声,“好帅哦,英雄。”
“真,特别你踢那脚,太那啥。”
“出场方式也很装逼,简直像俩上周看那警匪片……”
“想不到你是这样孟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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