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建军和路延都抬头狠狠瞪
他
眼。
不敢讲话，孟图南噤声，端着水抬头继续抬头打量路延。也许是他目光过于热切，路延没会儿就支起只手遮住脸，企图避开他
视线。孟图南立刻搬着凳子换到另边看……在边上不断搞小动作。
到最后孟建军都看不下去：“能不能坐边上去，马上结束。”
结果是路延先接话，摆两个子到边上道：“伯伯，
认输。”
孟建军点头：“你这局下得很浮躁，没赢面……还来吗？”
……回家还这样。
孟图南哀怨地看着他爸背着手下楼，对方还贴心地帮他带上门。
这是不让休息意思，他默默地裁红纸写春联，写完自家写路延，写完春联又开始临帖……写到半实在是困得不行，他都懒得上楼回房间睡，趴纸上就睡着，枕着张写半兰亭集序，睡得那叫个香。
醒过来时候是下午，他游魂般拿着杯子去楼下喝水……人还是半梦半醒，路过客厅看到孟建军坐在小桌前，对面还有个人。
眯眼看看，确定自己没认错人孟图南才走过去。
都说让你坐飞机。”路延叹气，“你自己不听话怪谁。”
“能省点是点啊，都花家里那
多钱。”
“贵是时间。”
“以后坐你开吧。”孟图南有些意识模糊，“等以后有钱有时间天天买机票飞着玩……话说，如果考上你是不是要开战斗机啊？天啊……”
路延听出孟图南困，就静下来听对方讲，偶尔嗯两声。讲会儿那边果然没声，他挂电话。
“不，越输越想赢。
这快就回来……坐飞机确实好。
两人面前是棋盘，他爸就中意这些他觉得沉闷东西。孟图南会是会，但很不太喜欢下，也就路延来家里愿意陪孟建军玩……路延怎就喜欢下棋呢，这无聊。
久久不见，他好像瘦点。
孟图南搬个椅子坐路延边上。或许是下得认真，路延头都不抬，依旧是静静看着棋盘皱眉思考，仿佛没看到他样。
孟图南看看局势，坐不住，指个位置给路延：“下这里啊，吃他。”
家里床最好睡，孟图南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吃过饭不知怎又困，想回房间睡觉，结果孟建军想看看他学习成果，只能强忍困意去书房写字给老爹看。等看完后孟建军好像不怎满意，说句：“字里行间看着……匠气重些。”
孟图南很是同意地点头：“据说考试是要这样。”
孟建军抬头：“有信心吗？”
孟图南保守回答：“老师说还行。”
他爸点头：“也别太骄傲……把今年春联写吧。要考试也别松懈，下午再临个帖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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