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有医生和护士每天精心照顾,告诉你,也只是会打扰你工作。”
顾筱宁叹口气。
她能不知道阮昭性格吗?
从来都是,从来都是清冷模样,从不麻烦人,也拒绝麻烦。
“不过你为什会去考古队?”这次阮昭主动问道。
“靠,他跟你什时候关系啊,跟你什关系。”
不过阮昭这会儿反而好奇,她问:“你知道住院,是你去家里吗?”
她没有特地打电话,告诉顾筱宁这件事,所以此时顾筱宁过来,她就猜测她是去家里,估计是从董姐那边得到消息。
“不是。”顾筱宁得意摇头,她说:“你大概都猜不到是从哪儿得到消息。”
她估计吊起阮昭好奇心。
*
十天后。
顾筱宁在医院见到阮昭时候,她瞧着穿着病号服人,眼眶瞬间红,惹得阮昭都不由无奈道:“你要是哭出来,就真瞧不起你。”
“瞧不起就瞧不起,你遭这大罪,哭两声怎。”
这会儿她又忍不住抱怨:“们还是亲闺蜜吗?你住院,全世界是最后个知道吧。”
对他印象就是,冷淡又骄矜大学教授。
从不花里胡哨,但也是清贵之极,从没见过他如此狼狈面。
“傅教授,”云樘开口喊道。
傅时浔微睁开眼,哪怕是此刻,那双清冷黑眸依旧冷淡如斯。
云樘:“可以请问您个问题吗?”
顾筱宁:“看来你已经不知道,外面都变天吧。”
阮
奈何阮昭依旧是副清冷淡然模样,笃定望着她。
完全不着急样子。
顾筱宁彻底被打败说道:“你就拿捏吧,你就是知道肯定憋不住是吧。”
她确实是不太守得住秘密,特别是在阮昭面前。
“是去考古队,怎都没找到你,问之后,才知道原来你居然住院,”顾筱宁忍不住在她肩膀上打下,低声说:“你也真是,这大事情,真不告诉啊。”
“那倒不至于,”阮昭摇头。
可是她刚说完,想下,突然又愣住,她身边实在没什朋友。
她受伤,除顾筱宁之外,也就只剩个梅敬之不知道。
顾筱宁却敏锐逮到她表情,怒道:“你看看你表情多心虚,是吧,全世界最后个知道人,就是吧。”
阮昭低声说:“还有梅敬之不知道。”
傅时浔微微颔首,云樘却顿住,他似乎思考许久,才开口问道:“对你而言,阮昭是什样存在?”
这个问题,让傅时浔沉默许久。
云樘认真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回答。
傅时浔同样回望着他,神色严肃而认真道。
“想把这个答案,亲口告诉阮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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