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特别靠谱那种人,他才会给对方介绍过来。
阮昭刚把马蹄刀磨好,就听到摆在台子上手机响起来。
她走过去,发现是傅时浔打开,立即擦干净手,接通电话:“下课吗?”
刚问完,她就听到对面背景音里片嘈杂,还伴随着下楼梯那种声音,听起来他应该是刚出教室,就给自己打电话。
傅时浔:“刚下完课,你在干什?”
梅敬之反问:“你找他想干嘛?”
“和师父都挺好用吧,”阮昭冷笑,她声音微冷:“利用完们名声,想拍拍屁股跑路,这可不行。”
阮昭从来不是那种吃亏,还要忍下来。
那天捣乱人不说,这个刘森才是真正始作俑者,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会尽快找他出来,不过,”梅敬之低声叹口:“别弄死他。”
真让人恶心,梅敬之,如果你没办法掌握你公司里切,那有必要重新审视们之间合作。”
这是阮昭,第次对梅敬之说出这样重话。
她虽然对外界非议,向无动于衷。
但是这件事,要不是她自己处理得当,她名声会彻底跟赝品联系在起。
“还有刘森是怎回事?他怎又跟赝品扯上关系?”阮昭问道,这人当时是因为梅敬之有点儿关系,阮昭才会答应给他修复书画。
“正在磨马蹄刀,刚磨好,你就打电话来。”
“……”
阮昭也察觉出这话,有点儿歧义,认真解释说:“是准备磨刀修画,云樘刚给接副清代画家邵松年画,藏家自己保存有点儿不当,所以送过来给修复。”
“你上完课干什?”阮昭将外放打开,拿起台子上干净布,擦擦刀。
傅时浔说:“
阮昭莞尔笑:“不是那种人。”
梅敬之:“……”
*
这通电话结束,阮昭在工作室里工作,她现在手头上只有副清代画在修复,这个工作还是云樘给她揽下来。
云樘在铺子里打理生意,也认识不少藏家。
几次下来,他确实是给钱大方,双方合作还算愉快。
后来虽然阮昭也知道,这位刘老板在业界名声不算太好,但是阮昭自己不也直受非议,所以她也没太在意。
她在意从来都是跟赝品有关事情,只要对方没有触及到她底线就好。
梅敬之:“刘森前阵子据说高价拿副宋画,原本他是想卖给个香港收藏家,但是后来不知道对方怎跳单,据说他资金链又出问题。倒卖不少东西,据说这批东西里,不少都是假,现在很多人都在找他。”
“他倒是好,出事还要把拉下水,”阮昭神色冷漠,问道:“有办法能找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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