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沉默,她觉得这件事有可能和靳朝辍学有关,如果她猜得不错,应该就在靳朝高中时期发生过什大事,但是他身边兄弟都三缄其口,她也只能把疑问暂时塞回肚子里。
靳朝把啤酒瓶往桌上搁,说道:“差不多得,还有小孩在场。”
姜暮压根没好意思插入关于大金毛私生活混乱讨论,好在靳朝及时制止这迷之尴尬话题。
旁边有辆车停在路边,个中年男人落下车窗喊声:“有酒。”
靳朝放下筷子几步走过去,跟那男人在路边聊几句。
姜暮望眼,问身旁三赖:“你们为什都叫他有酒?”
什随便拿,让你……”
他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发筷子靳朝,接道:“让你爱慕大哥哥替你买单。”
靳朝直接把筷子砸他脸上,冷声道:“滚。”
三赖很有默契地接住顺手先给姜暮,姜暮接过筷子说:“不是爱慕,你得把‘大’字去掉。”
三赖自己动手拿双筷子过来,笑道:“大字去掉是什?不是大哥哥,是哥哥啊?”
三赖瓶啤酒已经下肚,转着面前空酒瓶道:“今朝有酒靳朝醉啊,你这个哥最无所有时候只有瓶酒陪他熬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姜暮错觉,三赖在对她说这话时候,语气里满满讽刺。
她又问道:“那为什又叫头七?”
三赖脸色变下,往靳朝方向瞥眼,声音低几分:“劝你这种问题以后最好少问,特别是在有酒面前。”
说完他伸个懒腰,眼神迷离中透着丝复杂:“毕竟这个称号代表个时代终结,没几个人喜欢把陈谷子烂芝麻事拿出来给自己找晦气。”
姜暮没有说话,低头吃着白米饭,三赖有些诧异地看向靳朝:“真是你妹啊,就那个……”
靳朝凉凉地扫他眼,三赖把后半段话硬生生吞下去,嘴角斜,颇有深意地看眼姜暮。
几个人就她个人吃饭,其他人都在喝酒,三赖挑起话题,不知道怎就说到给母狗接生这件事上,说他店里那只大金毛前天晚上生小狗,他夜没睡,就守着那条大母狗,关键这大母狗也不知道被谁搞大肚子,小孩他爸点狗性都没有,从来也没来看过,他连老婆都没有,第次接生居然献给狗,真是哔狗。
铁公鸡喝口酒说道:“也正常,就你家西施,放出来尿尿就到处跑,自己肚子被人搞大怪谁,要怪就怪这聊骚性格随主人。”
几人酒喝,虽然讨论是狗,但开起玩笑越来越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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