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后他才上车往回开,三赖还在店门口躺椅上打游戏,见靳朝回来,他漫不经心地瞄眼,说道:“开这久?”
靳朝没搭他话,走到他旁边扔给他根烟:“那只狗什时候断奶?”
三赖嘿嘿笑,立马退
联系多,有感情,多麻烦?
姜暮神色渐冷,不再坚持,只是“嗯”声。
说完她头也不回,转身就大步往楼栋走去,心口窝闷闷,靳朝在她身后叫她声:“喂。”
姜暮脚步定住,转过身就朝他喊道:“没有名字吗?干嘛总叫‘喂’,不叫‘喂’。”
靳朝透过夜色瞧着她脸色通红样子,好笑地扯下嘴角:“不给你养只狗还能气成这样?就这稀罕那只破狗?”
,还真没想到是这个套路,她将书包背上,校服袋子拎在手中。
靳朝似乎不打算上楼,直接隔着车子把家门钥匙扔给她,姜暮伸手接过问句:“什时候还你?”
靳朝嘬口烟回:“最近没时间回来,你先拿着。”
姜暮点点头转身刚走几步,突然又回过头问:“要是…所有狗粮和洗护费用出,暂时先养在你那边,这样可以吗?”
靳朝侧过头去嗤笑声,随后转过来,突然正色道:“那你毕业后呢?是准备把那只狗带走还是丢掉?”
姜暮义正严辞地说:“那不是破狗,那是爹不要妈不疼可怜虫。”
靳朝脸色点点冷下去,直到完全没有温度,姜暮感觉到种窒息压抑,她躲开靳朝目光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在走进楼栋之前,她还是停住脚步,她知道她话触及到他们之间最敏感部分,她不敢去看靳朝,只是声音很弱地丢下句:“没有对你失望,如果有,只有个原因,你跟断联系。”
姜暮身影消失在楼栋口,靳朝却久久没有离开,他眉宇之间积郁着很深纹路,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身边人对他失望,几乎每个过去相识人看见现在他,眼里都是隐藏不住讥讽、同情和失望,对于这些,他也早已麻木。
他没想到还会有人对他说出没有对他感到失望这句话,或者说她失望和他现状无关。
靳朝嘴边溢出抹苦笑,深深吸口烟,那些不堪提及过往全部化为烟雾吸进肺里,苦涩在胸腔间回荡。
姜暮没有回答,因为连她都还没想好高考结束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靳朝紧接着又缓缓道句:“既然总要走,劝你最好别养,养出感情来麻烦。”
姜暮立在原地,整个人都在发烫,不是因为那只狗,而是靳朝话,这就是他真实想法吗?
既然当年分开生活,又何必有过多牵连?
既然他们根本不是兄妹,又何必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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