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不知道他怎还能笑出来,没好气地说:“答应干正经事,别瞎混,你不答应今晚就都别回去。”
靳朝绷着下巴目光很静,墨瞳淡淡地看她会,然后放下靠背直接躺下去。
姜暮坐直身子急道:“你……”
靳朝双手交叉在脑后,副随遇而安模样:“那就不走吧。”
姜暮气得快要爆炸,靳朝还干脆闭起眼,要是小时候她早跨到他身上跟他干架,现在又打不过他,又不敢跨他身上去,只能也把椅背放,重重地“哼”声,翻过身去。
正想做事,没有人能拦得住,从小就是这样,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愈发焦虑,她怕他在向条万劫不复道路走去,她怕他未来会重蹈覆辙,她怕她走以后他会更加无所顾忌。
不知道过多久,靳朝接个电话,随后灭手中烟敲下车窗问她:“靳强打电话来,回去吧?”
“不回。”姜暮没有看他,没有落窗,只有这两个字。
靳朝绕回驾驶座关上车门,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过身子睨着她,她生起气来,脸总是嘟嘟,跟受多大委屈样,靳朝语气缓几分:“怎样才能回去?”
“你先答应。”
靳朝听着她故意闹出声响,眯起眼朝她看去,她拿背对着他,缩成团。
靳朝脑子里事太多,被姜暮今晚搅,得好好顺顺,所以他闭着眼但并没有睡着。
倒是姜暮,躺下去后没会呼吸就均匀,靳朝坐起身盯她看看,她微卷睫毛乖巧地顺着,睡着还微微皱着眉,副心事重重模样,他抬起拇指轻轻抚下她眉心,姜暮翻个身,柔润脸笼在月色下像镀层温柔纱拂过他心口。
他无根无源,从南到北,这是唯个会始终牵挂他人啊!
无论夜有多黑,路有多长,在这晚,靳朝心里常年阴寒角落因为眼前人透进光。
靳朝身边情史最丰富就是金疯子,虽然谈很多对象,但是般不出三个月就被甩,常年在被甩和失恋路上狂奔。
失恋就喊兄弟出来喝酒,喝到后面大家也习以为常,颇有种他为喝顿酒才去体验恋爱感觉。
金疯子最常说就是:“女人吧,委屈起来总感觉自己做什特对不起她事。”
虽然靳朝从没有过这种烦恼,但此时看着姜暮嘟着脸模样,他也莫名其妙有这种感觉。
靳朝无声轻笑着,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眼里已经重新挂上松散神色:“你要答应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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