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命从鬼门关拽回来,这次住院花不少钱,就这五万块还是三赖和靳朝先帮铁公鸡垫。
大过年闹出这事姜暮也觉得糟心,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经,跟铁公鸡比起来,她家房子被卖这点事还真不算什。
后来几天,靳朝把闪电接回车行自己照料,在闪电没出事之前,虽然养在车行,但靳朝对它也仅限于给口粮安个窝而已,然而这次闪电出院后,靳朝都是亲力亲为,喂药、喂食、护理、梳毛。
闪电经历过这遭后性格也有些变化,虽然腿逐渐好,能站能走,但它却变得有些怕人,除靳朝和姜暮,甚至连三赖和小阳叫它,它会对他们摇摇尾巴,却并不会靠近他们,比起原先到处浪作风,现在只会趴在维修间里面,大多时候跟在靳朝身边,如果靳朝不牵着它出去方便,他能憋上整天也不会自己出去。
对于闪电变化,姜暮时常感到很惆怅,身体伤痛可以愈合,可心理创伤他们却无法替它抹去,只能加倍仔细地呵护它,希望时间能冲淡它对那件事阴影和对人防备。
哭,也比她难带,靳昕能听进去说话,你小时候任性起来不讲道理。”
姜暮立马鼓起腮帮子:“你就快失去这个妹妹。”
靳朝半笑道:“最大不同是,靳昕知道怕,对付你只能用哄。”
尽管靳朝口中她没样比得上靳昕,但姜暮还是眉眼都弯起来,她转过头来问道:“对,铁公鸡爸爸怎样?”
靳朝脸色凝几分:“不太好。”
姜迎寒在回澳洲前联系姜暮,告诉她苏州房产已经处理掉,让她安心高考,没几个月就能再见面。
姜暮开
铁公鸡爸爸之前帮人做担保,那人据说跟他爸是二十多年老关系,年轻时候起进厂,同吃同住,相继找老婆成家,两家人也经常往来,关系处得比亲戚走得都要近,怎也没想到那个人会捅大篓子走之,现在人找不到,债主拿着白纸黑字跑到铁公鸡爸爸家逼他卖房。
铁公鸡家境也不算多好,间房子卖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这次过年回老家本打算问家里亲戚凑点钱,结果老姊妹听说这件事后个劲地骂他爸傻糊涂,本就被逼得走投无路,又怕连累老婆儿子,铁公鸡还没成家,真要卖房以后连媳妇都讨不到。
酒喝想不开直接就从老家房顶跳下去,想着死百,也不用老婆小孩跟着受累,未曾想现在人没死掉,伤得不轻。
债主也怕人死钱讨不到,带不少人跑去医院闹事,所以靳朝和三赖硬是在医院守两天,没让那群人动铁公鸡和他妈。
最后谈判下来先给五万块,后续等铁公鸡他爸出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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